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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為什麼?”
“為她好唄。”凌峻宇說著,又是嘆氣。
喬晚晚也是悵然若失,之後她就被凌峻宇拉著走了。
陸笙背靠在洗手間冰涼的牆上,捂著撲通撲通狂跳的心口。她覺得臉頰有些癢,摸了一把,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面。
原來是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不想相信,可是凌峻宇沒道理這樣造謠南風,他和南風之間的交情之深厚,她看在眼裡。說南風在空難中不管是留下身體創傷還是心理陰影,都有極大可能。
更何況,他們倆在一起時,南風確實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那個過……一點也不像傳說中戀愛中的男人那樣飢渴……
而且南風一直說想和她聊一聊……
而且而且,陸笙突然想到南風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陸笙,假如以後有一天,你發現我欺騙了你……”
所以,他所謂的“欺騙”,就是這件事吧?
反正她想不出別的他可能欺騙她的地方。
以她有限的認知來看,沒有了那個能力,就相當於不算男人。不算男人又算什麼呢?太監嗎?
所以她現在是在和一個太監談戀愛嗎?
陸笙的心情很糾結。一方面她心疼南風曾經遭受的罪,心疼到五內俱焚、恨不得代他受過,一方面,顛覆正常倫理的戀愛關係又使她一時無法接受。
她待在洗手間裡默默地流著眼淚,過了一會兒,一個人走進來,看到哭成淚人的她,嚇了一跳。他問道:“陸笙,你怎了?”
陸笙抬眼一看,是給他們拍照片的攝影師大哥。她抽抽搭搭地說,“我想家了。”
“哎,那就給家裡打個電話吧。”攝影師說著,有點同情。畢竟才二十歲的小孩兒呢,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次父母,太可憐了……
哭累了,陸笙用涼水洗了臉,又站在窗前吹了會兒風,然後才回包廂,坐了一會兒就藉口不舒服離開了。
徐知遙追了出來,問她,“師妹,你怎麼了?”
“我……沒事啊。”
“騙鬼呢!”他走上前,和她並肩而行,低頭看了看她的眼睛,特別篤定地說,“你哭了。”
“徐知遙,你不用管我,回去吃飯吧。”
徐知遙卻不依不饒地追問,“是不是南教練欺負你了?”
“都說了讓你不要管嘛!”陸笙說著,眼淚又掉下來了。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