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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運會每一個專案的第一名,可以獲得一千塊錢的獎金,以及贊助商提供的品牌運動鞋一雙。陸笙單打和混雙都得了第一名,一共拿到了一千五百塊錢的獎金。
她把這些錢全部給了南風。
南風有點意外,“為什麼給我?”
“你為我花了那麼多錢,我掙了錢就該交給你。”陸笙認為自己這個理由無懈可擊。
南風被她逗得一樂,白皙的手指捏著那一疊人民幣,低垂的眉眼染了點點的夜燈的柔光。高挑的鼻樑線條清晰,燈光繞不開,留下一片陰影,遮住了半面臉龐。光亮處那道細細的疤痕越發清楚,刀鋒一樣劃過清瘦的臉龐,凌厲而妖冶。
陸笙看得有些痴迷,心臟像是一隻高興的小兔子,蹦蹦噠噠的。
然後,她聽到他打趣說:“這感覺有點像是,懂事的女兒把賺到的第一筆錢交給爸爸。嗯?”
陸笙愣了愣,歡快的心房歸於平靜。她低下頭,鬱悶地心想,你才比我大八歲,怎麼就像爸爸和女兒了?哪裡像!
南風輕輕撩一下眼皮,看到陸笙烏黑的發頂。小丫頭不好意思了?他牽了牽嘴角,把錢收好,然後問道,“陸笙,你多久沒回家了?”
“兩個月。”
“嗯,該回家看看了,讓你媽媽知道,你得了冠軍。”
“嗯。”
***
陸笙搬到樹青體校不久,她媽媽就發現,樹青體校有一群傻瓜願意資助女兒,似乎她不需要再給女兒花撫養費了……從此果然斷了給陸笙的錢,連書本費都沒有了。
那段時間陸笙過得很艱難。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和任何人開口要錢。可是徐知遙不知怎的突然變得心細如髮了,從她各種省錢的小細節中推理出陸笙的窘境,並且立刻把此事上報了南教練。
自此之後,陸笙的一切開銷都有南教練兜著,直到現在。
現在陸笙回家的意義僅僅是給她媽媽當個出氣筒。有一次她媽媽還伸手朝她要錢了,陸笙搖頭說自己沒錢。
媽媽當時那個冷笑啊,問:“你們打網球的不都能賺獎金嗎?你賺了嗎?”
“我沒有。”
“我就知道!你打了這麼多年網球,一分錢獎金都沒賺!你就是個廢物!”
在媽媽眼中,她永遠是個廢物。陸笙本以為自己可以波瀾不驚對待媽媽的鄙視了,可那次她還是受了點刺激。那天回到體校之後,陸笙問南風,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打比賽,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