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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話而生的愕然此時卻被她眼內兇狠的恨意震的心頭一凜,意識到她不會善罷甘休。
“香雲。”冷如風叫回她的視線,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他臉上的淡然被一種陰森替代,眸光中寒氣與鋒利並存:“你應該慶幸你沒有打到她,我冷如風的未婚妻不是隨便誰都能碰的。你最好永遠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也別去想耍什麼花招,否則——不對女人動手是我的信條,因為我有一千一百種比打罵更斯文也更有效的方法懲罰女人。你聽明白了嗎?”
他並不是存心為我出頭,只不過是事關他這個做未婚夫的男人的尊嚴。怎麼說他冷如風在社會上都還有“點”地位,若連個把女人都罩不住他也不用混了。這一刻我有點同情卓香雲了,剛才還在你儂我儂,一眨眼這個大眾情人就已刀戟相向,怎不令人寒心?我原以為最起碼他回把她帶出了這個門口再跟她分道揚鑣,根本沒想到他說斷就斷,絕的連施捨她幾分必要的自尊都省掉。不知世上還有誰比他更無情更寡義。
雨盈挽著澄映從暗處出來,嘴裡高唱“啦啦啦”。她待要再損卓香雲幾句,澄映已經飛快地捏捏她的手臂,她啞了啞口望向我,我也以目光禁止了她。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的教訓夠卓向雲一輩子受用了。
卓的目光從我們四個人臉上一一掃過,倏地昂首轉身,大踏步而去。那掠過如風的最後一眼,分明道盡了她心中的挫敗、怨恨,還有眷戀與不甘。
他風度翩翩地踱到我跟前:“每次見面我們都會吻的要死,這一次也不應例外。”
他公事化地在我唇上吮了吮。
“美麗的小姐們,請容我先走一步。”右手舉到額邊,食指往前一點以示再見,他流星般離去。
他是在告訴我,就算以後他真的會娶我為妻,也不會賦予他的妻子管轄丈夫的權利。
雨盈瞪著我手上的戒指說:“你一直告訴我們那是個玻璃圈圈。”
“錯。是你問我它是不是玻璃圈圈,而我的回答是:‘很漂亮吧。’”這一招學自於冷如風,所以現在我不會落下欺騙的罪名。“如果你要怪我隱瞞了訂婚的訊息,那麼我會說是你沒有問我,你看到我手上戴了戒指都不會假裝關心我一下,問問我是不是訂婚了,我要不要怪責你忽視了我?”
她因我的搶白而氣結:“你總有理!我說不過你還打不過你呀?”
她當真動手打我,我只好舉手招架,兩個人同時偷望一旁的澄映——她盯著地上的紙袋已經很久了。我和雨盈對視一眼,停止了打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