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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丁匆匆跑來拉住覃仲。
覃則休見到跪在地上抱在一起的兩人,神色凝重。
他主動抽走覃仲手中的素振棒,反手就打在西早背上。
西早沒有任何防備,身體慣性前傾,他怕壓到喻染使勁調轉了兩人的方向。
喻染不可思議地看向覃則休,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哥…別打西早了…”
覃則休把素振棒收在身後,“父親,他們該知道錯了。”
覃仲背過身沒看倒地的喻染,他見不得女兒此刻的神情,打她的那兩下已是忍痛出手。
弋丁給愣在原地的信一遞眼神,示意他帶喻染和西早先離開。
堂內再次恢復原狀,弋丁給覃仲和覃則休各倒了杯水。
覃仲嘆氣道:“咱們么兒恐怕會捲入不必要的麻煩。”
覃則休沉思片刻才開口,“父親,您今天動手打了小九,她怕是知道其中利害了。”
“她聰明不假,但她那性子又怎會受得了爾虞我詐的世界。”覃仲言語中是藏不住的擔憂,“慕家、千揚、整個霥城商界,甚至更多,所有對臨匯區地皮感興趣的人,多一個人覬覦這塊地,么兒就多一分危險。”
“父親請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小九拎出去。她的身份是覃家的秘密,她該過普通人的生活,做她熱愛的事業,沒有人能打擾她。”覃則休語氣堅定。
覃則休的話並未讓覃仲消除擔憂,“真到那時你也是自顧不暇。”
弋丁適時說道:“要不把九小姐送去老宗主那兒吧?”
“急不得。”覃則休並不贊同,就如今面臨的問題分析,“明天是商會會長競選日,看慕止衡在沒有臨匯區地皮的情況下能不能坐上會長的位子。如果他成了,商道將重新洗牌,失利者不會急於一時輕舉妄動的。”
“么兒的秘密一旦被公開,老宗主那兒也就不安全了。”覃仲補充道。
弋丁說出自己的想法,“三爺,我認為西早也不適合再留在九小姐身邊了。一來他的外形太引人注意,二來他一直以來負責保護九小姐,道上見過他的人不多,真要有人查起來信一更有說服力。”
覃則休贊成這一說法,“丁叔說的沒錯,信一跟我多年,臉熟,兄長派親信保護妹妹確實更不讓人起疑。”
覃仲沒發表意見,撐著椅子扶手起身,拍了拍覃則休的肩膀,“休啊,給你外公回電話報個平安。”
弋丁趕忙扶住覃仲,大概是多年的舊疾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