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2/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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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這麼黑呢?”崔妙妙咬牙切齒,還怕被人聽見,腦中一直回想著剛才自己和誰說過話,丟過人。
同學們陸陸續續退場,崔妙妙魂不守舍地低著頭,這輩子都沒試過像這麼傷自尊,實在想哭。
馬紅棗像跟班似的,遠遠跟在後頭,也想哭。
她牙上根本就沒有青菜,寧蕎是騙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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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蕎和兩個室友一起出了京大禮堂。
周難妹沒想到她在臺上居然不怯場,一個勁問她當時是什麼感受。
“如果是我,看見臺下黑壓壓一大片人,肯定要開始打哆嗦了。”周難妹說。
“其實我在海島時上過幾年班,一開始在軍區小學做後勤,後來到了軍區託兒所,成為幼兒教師。畢竟是老師嘛,練出來的膽量,當然不會怯場了。”寧蕎笑道。
梅舒安靜地聽寧蕎說的話。
其實前些天從飯館出來,唐鴻錦送她走了一段路,也說起過寧蕎在海島隨軍時的經歷。唐鴻錦的姐姐以及小外甥、小外甥女與寧蕎有書信上的往來,聽說在兩個孩子離開海島之後,寧蕎成了軍區託兒所的副園長。
可這一刻,分明是能得到崇拜目光的好機會,她卻沒有主動提起這一點,只說自己是孩子們的教師。
“你才二十三歲,就幹過這麼多工作了,這些年,什麼都沒耽誤呀。”周難妹笑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很了不起,在軍區時底下聽課的是孩子們,當然不會緊張。可剛才,你面對的是大學生和學校領導們!好多教授都盯著你看,你演講時居然不打磕絆。”
周難妹說得起勁,直到突然有人擋在她們面前,都沒有察覺到異樣,還以為只是恰好與她們走一條道的路人,自然地挽著寧蕎的臂彎,往邊上退了一步。
而寧蕎,她認出這個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哲學系同學,並發現他現在是衝著自己來的。
甄高義的面板很白,濃眉大眼,一張國字臉。
他面帶微笑,單手將一封信遞過來:“寧蕎同學,這是你的信。”
步入大學校園之後,不少男女同學開始在學校裡給自己找物件。
京大後門往外走的河畔邊,時常有雙雙對對頭挨著頭,肩貼著肩,一同學習、談天說地的身影。
二十三歲的寧蕎,早已不像十八歲時那樣青澀懵懂,看著甄高義的神情,已經瞭解他的用意。
甄高義看著她清澈如水的眸光,心念動了一下,又強調道:“同學,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