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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恒指著那些粗糙的動物圖騰要我看,說:“這些都是一種動物,只是姿勢不同,也不知道具體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他的觀察還真是仔細,這些圖騰的確是一種動物,可完全看不出來是什麼動物,總之有四條腿有尾巴是肯定的。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了,腦袋徹底就蒙了。這算怎麼回事?房萬金和那個戴帽子的神秘老頭兒,讓我倆把這東西買回來,就是讓我們看房老頭兒祖上掌權女主人的經期?這他媽不是心理變態嗎?況且這東西也得有一定年頭兒了,就算是怕懷上什麼東西,也不至於埋到宅子底下,自己記住了不就得了嗎?
再說,孩子再不像人,那也不過是先天畸形,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人不可能懷上動物。
這麼一想,我似乎有點兒開了竅,問秦一恆:“是不是這家人有家族遺傳病史,很多孩子生下來都是先天畸形,由於當時科學技術也不發達,沒辦法查出來是否有缺陷,所以這家人只能透過迷信的手段試著避免,才會這麼重視這件事,畢竟當時子嗣可是一個家族的大事。”
他聽了思考了一下,說:“你這個分析倒是很符合邏輯,但畢竟現在只是純粹的瞎猜,一切還是得等房萬金回來才能見分曉。”
聊到這兒,眼瞅著就要到傍晚了,秦一恆看了看錶,表示意見已經交換得差不多了,他就先回去,讓我一個人在家安生地補補覺,一切等睡醒再說。說完,他把那個聚宅收好,提著鳥籠子離開了。
秦一恆走後,我洗了個澡,一個人在床上躺了半天。可能是紅牛喝多了,始終都沒睡著,等到好不容易有了睏意,電話又響了。本來我是不想接的,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我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接了,因為這個電話是之前戴帽子老頭兒那批人留給我的那個號碼。
電話是老頭兒直接打來的,語氣還是那個臭德行。他在電話裡告訴我,上次冒昧耽誤了我的時間,所以這次專程給我找了一筆生意。說到“生意”兩個字,他還特意強調是宅子的生意,問我有沒有興趣。
我對這個老頭兒的印象本來就不好,即便他說起生意,語氣還是命令的感覺。我很不爽,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拒絕,一來我考慮到可以趁機打聽一下帽子的事;二來我上次見過他坐的車,不是個窮人,沒準兒生意的利潤很高。我也是生意人,肯定是向錢看的。
於是,我就跟老頭兒說我自己做不了主,還需要跟我的一個合夥人通通氣才能給他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