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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陳雙自己先伸手捏了捏,“但是你別扯啊,你丫敢扯我弄死你。”
“我會輕的。”屈南笑了笑,伸出了左手。
手指剛觸碰到銀釘的右端球體,陳雙的身體就一顫。倒不是疼,而是奇怪,除了自己以外,碰過銀釘的人就是四水了。
“這個是純銀的麼?”屈南捏住那個金屬小球,臉上寫滿了好奇。
感覺太微妙了,陳雙挺了挺胸口。“嗯,但是不貴,太貴的我……”他把買不起這三個字吞下去,“我不喜歡。”
“可以轉一下麼?”屈南問,問的同時已經將乳釘輕輕轉動。陳雙嘶了一聲,身體內部接受摩擦的感覺猛然襲來,冰涼的金屬全方位磨蹭他的穿刺內壁,讓他忍不住叫停。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要不是銀釘還在屈南手裡,陳雙肯定往後倒退一大步。聽到這句話,屈南趕緊鬆開手,又將陳雙的T恤抻平,幫他穿好衣服。
“對不起,我應該先徵求你的同意。”屈南鬆開衣服,手指攢碾著,“我只是有些心疼,顧文寧他太不珍惜你了,他太不懂事了。”
珍惜?陳雙真的往後倒退一步,靠在剛才自己不小心開啟的衣櫃門上,珍惜?被珍惜的應該是稀有物品,精緻又易碎的,帶有極高收藏價值的,或者是四水那樣的人。自己只是個女媧造人的殘次品,出場就沒合格,不需要珍惜。
“我以前來看他訓練,為什麼……沒見過你啊?”陳雙隨意地問,話題太難應付,他不想變成需要保護的那一方。
“你以前看過他訓練麼?”屈南走回去穿衣服,背肌隨著他的走動高低起伏,彷彿身體裡真有一張弓,蘊含力量,操縱每塊肌肉都在應該出現的位置上出現,絕不浪費。
“嗯。”陳雙點點頭。
“可能……因為以前你的眼裡只有他一個人吧。”屈南無奈地笑了笑,“現在我聽你這樣一說更羨慕他了,有人願意看自己訓練,我夢寐以求的事他竟然不珍惜,我懷疑他已經被你寵壞了……像我們這樣的運動員,最幸福的大概就是有人陪著訓練,我要是他,每次落墊之後一定往外找找,不讓等我的人太孤單。真喜歡一個人,不忍心讓他等太久。”
寵壞了嗎?陳雙不確定,自己以前沒談過戀愛,想象中的愛情大概和歌曲裡唱得差不多,要海枯石爛,要刻骨銘心,是一束光,把自己拉出泥濘。是狂野的付出,是惹火了老子和你耗到底,是一條路走到黑不回頭。
現在聽屈南這樣說,他倒是覺得顧文寧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