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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這些年變化挺大的,要不……我帶你轉轉?我現在有單獨辦公室,請你喝杯茶?”
“走吧,看看學校變什麼樣了。”彭麗娜往前走了兩步,“你現在也不錯啊,都當上總教練了。好多人都誇你呢,說你把首體大帶得不錯。”
“唉,瞎忙唄。”黃俊走在她左側,“就是不得人心,他們都給我起外號,叫我黃世仁。”
“當教練的肯定脾氣大,又不是哄小孩兒,正常。”彭麗娜走在記憶裡的那條路上,有些東西變了,有些東西還沒變。訓練場的位置她很熟悉,可是練著的人已經不是當年那一批。只是場上的熱鬧和從前無二,註定又有一大批孩子要在這裡留下一生當中最難忘的奮鬥。
黃俊走著走著,看著左側問右側:“你這次回來多少天啊?外國還習慣嗎?還走嗎?”
“再說吧,看看。”彭麗娜笑了笑。
屈南家的天台上,兩個人和一條狗正在撒歡。原本是跳高架的地方還放著軟墊,但是架子被收起來了,陳雙現在已經對跳高軟墊產生了深刻革命友誼,看到它就想躺上去,恨不得以後家裡的床都不用買了,直接弄個墊子,沉浸式睡眠。結果他這麼一躺,屈南也歪在旁邊,兩個人正無聊地數天上飄了幾朵雲,那條大狗往他們中間一跳。
“哎呦哎呦!”陳雙被它壓得翻不過來,“它是不是長胖了啊?為什麼這麼沉?”
“你別動,小心你的腳。”屈南怕他的傷處再扭到,起身將狗往自己身上攬了攬,“是,是讓我媽給喂胖了。剛才我去廚房看了一眼,還以為鍋裡的牛肉是今晚給我燉的,剛要下手,我媽一筷子打過來,說我搶妹妹零食……”
“妹妹?”陳雙反應了一下,“它啊?”
屈南憂愁地皺了皺眉,哭狠了的眼睛已經開始消腫。“是,我媽說那是準備給它做牛肉乾補身子的,說它以前坐月子沒坐好,將來容易得病。原本我把狗帶回來她還不太同意,轉眼就成我妹妹了。”
“那你等著吧,以後它家庭地位絕對比你高。”陳雙將手蓋在屈南妹妹的額頭上,拇指從它斷耳的傷處滑過。
以前這條狗多厲害多警覺啊,別說碰了,就算離近都不行。面對屈南時還保留一絲警惕,帶回家之後才好一些。可是它把自己當陌生人,聞到不熟悉的氣味時還是想要咬人。
現在簡直煥然一新,曾經清晰可見的肋骨如今藏在光亮的皮毛底下,最起碼長胖10斤。它不算什麼名貴犬,只是普普通通的土狗,不易近人,偏激又瘋狂,可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