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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屈南終於說話了,用十分之一的力量將陳雙拉回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愛好,沒什麼,你不用尷尬。”
“誰他媽尷尬了!”陳雙雖然被拉了回來,但已經幻想兩條腿風火輪一樣躥出去,這輩子不上學。他尷尬的次數太多了,無論新認識什麼人,都能從對方眼裡看出欲言又止,都能發現對面的視線是衝著自己左太陽穴去的。
屈南的手這時候收回來,將剛才喝空了的礦泉水瓶放進包裡。“我只想謝謝你幫我帶水……對了,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去找教練幫你簽到,一會兒再陪你一起走。”
“啊?哦……”陳雙坐回原處,情緒像剛準備噴發的火山沒噴出來,屈南表現得太淡定,彷彿剛才他什麼都沒聽見。可是看著他發紅的耳廓,陳雙相信其實他都聽清楚了,只是不說。而且這人很純情,聽幾句小黃書就臉紅了。
不說就行,陳雙看著屈南跑向教練,腳趾頭還在摳鞋底。好在訓練館裡噪音大,除了他們兩個,其餘的人都聽不到。
另外一側,黃俊身邊圍了不少人,都在和總教練核對比賽資訊。屈南穿過人群,在訓練手冊的大一名單裡找陳雙的名字,然後給那一串空白格子後面畫一個對勾。
這種簽到方式只是走一個過程,黃俊不會只盯著手冊看。也沒有人願意作假,運動員都想贏金牌,騙教練最終騙的是自己。
簽完之後,屈南把手冊放回原處,轉身撞上了陶文昌。
“南哥,你不會又給我徒弟簽到呢吧?”陶文昌拿起手冊一看,果真,什麼都沒練的陳雙名字後面多了一個對勾。
“你這不是害他嗎?”陶文昌挺看不慣的,“溺子如殺子,你就該把他按回來。”
“他自己不想留下,你逼他,他只會跑更遠。”屈南整了一下衣領,“你得讓他從心底想贏,他才會願意訓練。”
這話陶文昌根本不理解,自己從初中就是體育生,從初中開始就在跳高場上獨領風騷,不想輸。不遠處的軟墊場上又起了一陣歡呼聲,陶文昌看過去,是顧文寧在破他自己的記錄。
同樣都是國家級一級運動員,大家是隊友,也是對手。
“那你今天還去餵狗嗎?”陶文昌又問,“如果你不去,我去看看,總覺得那條狗眼熟……它喜歡吃什麼啊,我給它買點兒。”
“你不用給它買,也不要對它好。”屈南忽然說,也注意到了顧文寧那邊的成績。2.03米,分數夠可以了。
陶文昌奇怪地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