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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王還想辯白,轉念一想,便閉了嘴,也跟著叩頭謝恩。
送走了兩個不省心的兒子後,後宮淑妃的侍女過來傳話,“陛下淑妃娘娘晨起有些發熱,這會兒燒得更嚴重了。您去看看娘娘吧。”
畢竟多年的感情,聽說也病了,難免有心,當即起駕春禧宮。
一進宮門就看就看見,年前齊王送給淑妃的塊屏風,一怒之下,想到這些年他們母子對自己下藥的事兒。將太醫院所有太醫叫來,輪番為淑妃診脈。得出的結果令人咋舌,淑妃除了有些積食外,並無大礙。
之前那個負責淑妃病情的太醫,當場被拿下。承德帝礙於沐王顏面,並未並未將事情擴大,只是罰她禁足春禧宮。說是禁足,該有的禮遇一樣不少。
翊王府……
午飯後,知道小丫頭裝病,宇文稷還得配合著陪她玩。故意找來字帖,教白以檬寫字。
要知道,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白以檬雖寫得一手好字,卻是實打實不喜歡練字的。
“王爺,您聽說了嗎,齊王、太子都被禁足了……”見二人這副模樣,立即閉嘴。
難得的溫馨被擾亂,宇文稷翻了個白眼,“沐王府小郡主的事兒,你查清楚了?”
“哎呀,這個不重要……不對也重要,只是當下不重要。你說,齊王被禁足也就算了,太子怎麼也被禁足了?”蘇北辰不知不覺已將點心全部消滅。
那是宇文稷買給白以檬的,小吃貨看著自己點心不見了,真想暴揍一頓姓蘇的。要不是宇文稷按著,她這會兒早就衝出去,踹飛蘇北辰。
“父皇英明,怎麼可能被太子的話糊弄過去?被人迷暈?那可是東宮,怎麼可能?他乾脆直說,內庭司治下不嚴好了。這不等於,打父皇的臉嗎?”宇文稷握著白以檬的手,繼續教她寫字。看上去,對蘇北辰的話,並不感興趣。
“陛下既然知道,為何不嚴懲?難道是給太子留面子?”蘇北辰撇撇嘴,繼續喝著牛乳茶。
白以檬後槽牙咬的咯吱作響,那可是她的口糧,眼看就要沒了。可宇文稷按著她,她也不好挪動,整個顯得很彆扭。
“不然呢?儲君就是國家的根本,是一國的顏面。只要不是大錯,父皇輕易不會重責。這一句,從一開始齊王就輸了。”
說完目光落在剛寫好的字上,看了半天,“小白,你好棒,寫的真好。”
蘇北辰扶額,糊弄傻子也得有個限度吧。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