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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限或者……甚至,呃……沒有不敬的意思啊,不過……皇盾,也折損至半吶。”灰燼一臉輕蔑的看著綠顯說,“打?老夫愚魯,就煩勞久歷沙場的皇盾你,告訴告訴老夫,這仗到底該怎麼打?”
灰燼坐著撥著菸灰,小心翼翼的把灰堆成一個燃燒中的線香頭的形狀或者更像墳頭。這種閒情肯定只有在極度無聊或輕鬆的時候才會去這麼做。灰燼顯然是在等待一個他明知不會有的答案而饒有興致的玩味著什麼——當然不是堆菸灰的小墳頭。
綠顯想了半天,氣呼呼的道:
“怎麼打?白練城什麼樣,我就怎麼打……”
話聊到這個份上,也沒再談下去的意義了。雖然口上如何說,但灰燼心裡還是知道,皇盾的情誼是不容挑撥的,而黑胄軍的實力也同樣不可小覷,哪怕現今都不一定能把黑胄給湊成一個軍隊。他當然更不願意讓墨灰眾成為逐月黨人的跳板,本就貧瘠的糧食不能再添幾萬張嘴巴。
另一方面,灰燼也看得出來,月暝晟並不具備、甚至說得更真實一點——他自己都認為還不具備有全面統治虹顏晶的實力。否則他不會去冊立一個芥子一般的黃蘇煅來做皇帝。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單憑軍事力量來說,沒有哪股勢力能打得過月白,這是不爭的事實。在這樣動盪的年月,明哲保身是處世的智慧。所以反而這個時候變得搖擺和曖昧更能提升自己的價值,灰燼的考慮是:“即便降,也要降得有分量。”
見灰燼半天沒說話,想起自己還有另外一件懸而未決的請求的綠顯尷尬的喊了一聲:
“雪割伯……”灰燼立刻阻止道:
“唉,你看,就連勳君衛你對老夫的這個稱呼都顯得怪異。”
綠顯又投去一個尋求釋惑的眼神,這次灰燼回應了說:
“你看,老夫可以叫你勳君衛,可以叫你皇盾,甚至可以叫你將軍。但你呢?你只能叫老夫雪割伯。這個爵位是當初兄長還在世的時候,皇上封的。如今兄長沒了,皇上也沒了。老夫無官無職,就一個稱號。老夫算是個什麼啊?老夫負責管轄墨灰眾?又是哪個皇帝下的命?老夫又有什麼權力調動軍隊?”他慢條斯理的呼著煙說:
“將軍,你年紀輕輕就被尊為皇盾八傑了,你的未來老夫不敢想啊。只是別被情緒衝昏了頭腦,可惜了造化。該是時候好好謀劃謀劃了,也不枉人家從死人堆裡把你拉出來。”
灰燼一提到這個,綠顯才反應過來,問道:
“是誰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