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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走上臺階。顏覲讓烏重在自己身旁隨意坐下。烏重問顏覲:
“忘萱王,撤除王府壁障,敞開大門……果然好嗎?”
顏覲卻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稍微有些失落的說:
“忘萱王?哼……”不多時又講,“本王多麼懷念那個你不叫我做萱王的時候啊。”
烏重不知如何答應,只得默聲。顏覲又自諷一般的說:
“你知道忘萱的花箴是什麼嗎?”
“知道。”這對虹顏晶的人來說只是非常普通的知識,烏重當然知道。但烏重並不能理解顏覲的心頭悶。顏覲自問自答的道:
“是啊,誰都知道,‘被遺忘的愛’。本王,就是個被遺忘的……”
烏重正想說什麼,顏覲猛然一搖頭。說:
“對了,你知道剛剛右相草木廢跟我說什麼了嗎?”
“不知道。”烏重當然不知道,他也不屑知道。可顏覲的話,卻讓他脊背發涼。顏覲說:
“右相跟本王舉了一個例子。大概是這麼說‘醫者當然最懂得如何救活一個人,同樣的,他也最懂得如何殺死一個人。相反,一個殺手最懂得如何殺死一個人,卻並不見得懂得如何救活一個人。而高手,都是醫生。我知道哪一劑藥能在這一刻救你,也明白這一刻添點什麼能立刻殺你……且無人會怪罪於我……”顏覲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草木廢附體了一般,用一個狡毒的眼神看著烏重,說,“皇盾知道怎樣保護殿下,同時他也最明白怎麼背叛殿下,能使殿下萬劫不復。’”
“這老匹夫!”烏重氣得火冒三丈!“這廢物怎敢如此誣衊我!”幾乎在話音剛落之時,烏重馬上澄清,但他的澄清卻只是深深的喊了一句:
“萱王……”
顏覲立刻扶起烏重,從鼻子裡嗔出一口笑氣,那笑容甭提多陽光了。然後又讓烏重坐下。說:
“你看看你,怎麼還急了?他哪裡知道我倆的情義。既然本王能把他的話說給你聽,就表示本王與你毫無芥蒂。豈是他人三兩句話就能動搖的?不過右相的話,確實是很有道理。”
烏重又重複了一句顏覲的尊稱。顏覲毫不掩飾輕慢的直斥烏重道:
“兄長這些年是怎麼……腦子變得那麼愚鈍了?本王是想說,右相口中那個‘高手’會是誰?”
顏覲這一罵,烏重有些自責。顏覲也看出他的怏怏不快,於是問道:
“兄長是有什麼心事?”
烏重認為該坦然,清了清嗓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