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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見過沒吃花丹的炎人,但我再也不想見第二次。”
雖然顏覲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子,但花丹對於炎族來說就好比回憶的顏色,是記憶的延續,還是精神的養分這類似的認知還是有了。兩年的時間不知道這世間會發生什麼變化,聽上去好像挺久,不過轉眼間也就過去了。
素暝晦遣顥飛驥來投誠,直至今天得知他變得壯大,也不就這短短几個月時間嗎?從棣地出發,到殷嵐犯險送寶典,第一次見到顏靈,又看到第四卦雷的死,從《陸離幻記》的夢幻般的記載,到親眼見證顏靈的真實存在,也不就這麼幾個月時間嗎。兩年瑟舞爍花丹的煉製時間,這麼想來,也長也不長……彷彿很多事情註定了失敗,有很多人物註定要離開,再如何用盡機巧彷彿也左右不了一些事件的發生。
很多事都與一些巧合暗中相稱,顏覲否定命中註定這類的事,可是現在想來真是‘事障易解,理障難除’。或許自己還真沒有像炎人那樣把“一個道理活明白”。在被丹棘的“夜明熒”前奏侵染之後,結合她的後來的話,顏覲彷彿有了一些體察,這種瞬間的感悟只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點朦朦朧朧的東西。自己的路自己去驗證,生而為王這件事,或者肩負著虹顏晶復興這件事,既不需要排斥,也不需要把它們審美化。不然就會落得個‘盡有騷人弄辭藻,無人靜恰與天生,體驗難再存’的虛無。自己要體察然後驗得,就像丹棘說的,‘如果自己堅定,又怎麼會被輕易左右’呢……
一旁的黃裳見這位少年英主半天沒說話,眉宇之間不見風雅,而是起了陣陣迷雲,他道:
“殿下,切勿思煩太重。”
“嗯,我知道……”
這時丹霄路率領兩名儀態萬方的人來到君臣面前報:
“殿下、元吉公,這二位說是密陀眾眾魁緗索菲派來的迎駕隊,鑾輿現停在哨崗外。”
顏覲問:
“哦?你二位是緗索菲派來的?”
其中一人回答:
“正是,我叫香映蓉,是這次迎駕隊的鑾帥,她叫香映菡是副帥。”說完便呈上一卷錦斕帛,上書華彩辭藻,文末落印確是密陀眾魁章。
烏重覺得有意思,便問:
“接個人都要有官階啊,那你們這個官職是回到密陀就取消了嗎?”
“這……”
顏覲白了烏重一眼說:
“既是如此。用六,不如叫她們先在丹惢暫住,再作商議吧。”
“也好,漆隨,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