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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炎惢、炎族,在虹顏晶的普通人來說,實在是過於離奇了。陌生就產生恐懼,更別提他們是以‘怪物’、‘惡魔’一類的詞彙描繪出現在人們的想象當中的。魚貫而入因為有吸引——酉時醞,而現在的魚貫而出就是因為有恐怖——炎焱。 炎焱再一聲,加劇了他們遁逃的現象。他說: “沒有什麼失禮!你不是炎族,我管不到你,但如果你的賭局不夠看,那我可就要失禮了!” 酉時醞身邊那些鵝絨被炎焱這兩句話震得飛散,不過酉時醞在翻飛的白絮之中還挺穩當,他兩指一夾,鉗住一根鵝毛道: “秤,是極其公平的東西。炎宗主,你看。”他把一根鵝毛和酒分別用兩手捏著,自己扮作秤桿,擺出一個極其誇張的左高右低的姿勢說: “如果那這跟毛來比這個酒的價值,那就是這樣,如果一萬斤、十萬斤鵝毛加上來,也一樣是這個樣子。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秤稱量的不是重量。你懂我在說什麼嗎?宗主大人。” 炎焱道: “什麼卵啞謎,我又不是傻子。無非是想說你那酒要用值得起它的東西來換唄!但你的賭局呢?” 酉時醞說: “我的賭局啊,就是……”酉時醞掏出兩個匣子,然後說,“我會把這酒放在其中一個匣子內,而另一個匣子,裡面會是一把匕首。有什麼能比命重要呢?” 他無需做過多的解釋,懂的人自然明白,都竊竊私語的議論著酗醞酣果然是嗜酒如命的瘋子。不過正當大夥兒議論的時候,他卻解釋道: “如果猜了裝有酒的匣子,自然酒就歸他了。如果猜了裝有匕首的匣子,酒仍然歸他。但要他一半的命。各位瞧瞧,這個賭注是不是特別有趣味啊。” 炎焱道: “什麼叫一半的命,我聽卵不懂!” 酉時醞道: “這簡單啊,世上只有兩種人。男人和女人。如果來賭的是男人,那就讓把匕首讓他變得不是男人。如果來玩的是女人,那把匕首可以做同樣的事。有趣吧?嗯?”說到這裡時,顏覲想到酉蛇添對他兒子的形容,還真是如出一轍。酉時醞繼續道,“雖然說是一半的機率猜對,但即便猜錯了,起碼得了一壺世上難得一聞的絕品美酒。這個賭,划得來啊。我都羨慕你們!”現在所有人都啞然,沒人去糾結那壺酒其實被喝過了的事,或者那壺酒裡到底還剩多少的事。但凡想這種事的,也根本不會去玩這個賭局,也配不上喝那哪怕只剩下一口的酒。從另一個層面來說,這個賭局,壓根就不是在賭那壺中之物。 炎焱一笑: “我賭了!” 酉時醞道: “宗主大人莫急啊。我說,包括在場的所有人,都可參加這個賭局,可不單單為你炎宗主大人一個人而設。” 炎焱急了,他吼了一聲: “我看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