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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庸噙著煙說:“你怎麼來了?”
“和其他人一樣,為我們的皇帝陛下祝禱啊。”文良辰笑盈盈地說。
他也是長頭髮,只是沒有陳醉的長,留了四個多月,也過肩了。和陳醉烏黑的頭髮不一樣,他的頭髮是栗色的,如果有太陽光一照,會更明顯。
“嗯,進去吧。”
“有好些天沒見元帥了,元帥最近可還好?”文良辰問。
“最近忙的很,過兩天閒下來了,再請你到我家裡唱兩段。”於懷庸說:“怎麼著,幾天不見,就想我了?”
文良辰說:“最近外頭有很多不利於元帥的傳言,元帥聽了可不要生氣。”
“老子生什麼氣,”於懷庸說:“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只要見了老子乖乖地夾著尾巴,老子管他背後都說些什麼!”
文良辰笑了笑說:“這話說的很是。”
他說完便跟著其他人進寺廟裡去了,於懷庸抽完了手頭的那根菸,見於文軒還在盯著文良辰的背影看。
他就伸出腳來蹬了一下於文軒的腿,於文軒回過頭來,笑了笑。
“什麼時候喜歡上的?”他問。
於文軒笑著說:“也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元帥,您覺不覺得,文良辰現在越來越有皇后殿下的範兒了?尤其是留了頭髮以後。”
於懷庸說:“有麼?”
“依我看,他是知道您喜歡皇后殿下,故意模仿的吧,您怎麼不把他收了,他替您辦事會更上心呀。”
“你小子懂什麼,”於懷庸揹著手往寺裡走:“你要是喜歡就上,他跟了你,不也能替我辦事。”
“拿得下他的人,拿不下他的心。”於文軒說:“誰不知道他一心只有您呢。”
“一個男人,還能跟你一輩子嘛,要什麼心。”
都是玩物。
文良辰這樣的是,陳醉那樣的也是。
他現在對陳醉的興趣比以前還要大,明明滴酒未沾,卻像是那一日喝多了酒一樣,見著了陳醉,便想和他發生點什麼。
以前的陳醉柔弱但高貴,征服這樣的人很有成就感,如今陳醉變了,性子剛強了許多,不變的卻依舊是讓人挪不開眼的美貌,征服這樣的男人,更有成就感。
他現在一想到陳醉,心就有點癢。
下午的這場祝禱活動才是重頭戲,請來的民眾有上百人之多,再加上寺廟裡的僧人,滿滿站了一院子。陳醉作為皇后,站在最前面,緊接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