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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境。
這幾天她跟公司請了假,每天只上半天假,下午天不黑她就回家了,晚上根本不敢睡,天亮了才睡覺,並且正在找房子準備搬家。
而就在這樣的絕望中,SCI出現了。
在看到趙虎出示證件,並且提供了於洋的照片時,王某彷彿看到了希望的光——這起碼這證明了她自己並不是瘋了,那個跟蹤狂的確存在。
眾人聽了她的遭遇,也替她感到絕望,也太慘了,這能不瘋麼?
而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王某說,她之前看新聞,看到了紅衣女的帖子,當時她就想聯絡紅衣女簽約,哪怕跟那個跟蹤狂一起下地獄,也在所不惜。但後來聽說紅衣女只是另一個跟蹤狂,她也就放棄了,邊說,她邊從包裡拿出來一把錘子,說她每天都帶著錘子上下班,就怕那跟蹤狂出來襲擊她。
電話那頭,展昭問王某,生活中有沒有出現過幻覺之類的?
王某說後期的確有,總感覺那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就在身邊,嚇了一跳之後發現身邊並沒有人。到這個階段,她自己都能判斷出這一刻看到的可能不是真人,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她覺得自己可能是得了某種應激障礙。
展昭和趙爵同意也不同意,這種現象的確是類似創傷後應激障礙,但同時……她有被催眠的可能性。
到了精神病院門口,眾人碰了個頭。
展昭大致跟王某講述了一下另一個受害者陳某的經歷,她倆都是被同一個跟蹤狂跟蹤。
王某越想越心驚,抬頭看著精神病院的病樓,總覺得可能再過十天半個月,自己也會進來這裡。
白玉堂到病院前臺,聯絡陳某的主治醫生,他們之前已經電話聯絡過了,醫生正在辦公室等他們,陳某也在。
走過醫院潔白的走廊,王某不解地問展昭——那個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是她們做錯了什麼才會被這種人盯上麼?
展昭則是搖頭,讓她不能有這種想法,“這件事情自始至終,你任何錯都沒有,錯的是跟蹤你的那個人。當一個壞人做了壞事,需要反省的是那個壞人,而不是被害者。”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醫院的一間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內的環境氣氛相當的輕鬆,空間敞亮採光也很好。
窗邊站著個年長的醫生,正在泡茶,旁邊的桌子上,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女生正在看報紙,正是陳某。
白玉堂敲了敲門,房間裡的兩人都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