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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她們沒能等到想找的人。午夜過後,洛薇無奈地說:“小櫻大概今天不會來了吧。”
“他經常來這裡逛,我們下次再來看看好了。”
洛薇無奈地點點頭。原來,小櫻還不是一般的賭徒。他混入了豪賭的高階圈。
翌日下午,一輛蘭博基尼化作一道紅色颶風,卷席過海濱大道,在距離甄姬王城幾百米處來了個急剎車。車中的謝欣琪戴著墨鏡,身穿繞脖式多褶連衣裙——也是大紅色。她撥了撥剛弄好的栗色大卷發,大口大口吸氣、吐氣。
活了二十多年,謝欣琪一直視男人為糞土,第一次有了畏懼的感覺。
淡定,淡定。King又如何,不管外界把他傳得再神奇,他到底還是一個男人。是男人都喜歡她,她能拿下他的。但越這麼想,她越亂,尤其再次看了一眼King的照片,她用腦袋在方向盤上撞了兩下,比在美國大學第一次面對百名學生做演講還緊張。
不能這樣,她可是謝欣琪。只有男人看見她緊張的份兒,怎麼可以倒過來?
她把手袋裡的化妝品全倒在副駕上,挑出最喜歡的口紅,單手把口紅帽剃掉,對著倒車鏡熟練地描了一圈,抿嘴發出“邦邦”兩聲,再踩下油門,殺到甄姬王城門前。她開門下車,把鑰匙扔給門童,踩著細高跟走上臺階,很有《環太平洋》中的戰士從機甲中走下來的架勢。路過一扇玻璃門,她看見裡面的倒影,摘下墨鏡,撅了撅嘴,用大卷發擋住一隻眼睛,扭進甄姬王城。
二十分鐘後,她從同樣的門中走出來,已經換上了備用的平底鞋,手裡拎著防水臺高跟鞋,頭髮也全部紮在了腦袋頂上。儘管如此,她被高跟鞋虐待太久,還是有些跛腳。她打著電話,摘下沉重的耳環:“哥,你在家裡給我等著!我和你沒完!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過我,那男人是個神經病?什麼男人?你還好意思問我是什麼男人,His Majesty King Herson啊!”說到“King”時,她把日本進口的假睫毛撕下來,說到“Herson”時,她把假睫毛憤怒地丟了出去。
這對兄妹的日常情緒都像心電圖,只不過謝欣琪是活人的,謝修臣是死人的。電話那一頭,謝修臣聲音平靜無波,忽略了她的憤怒:“你是不是遲到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