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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當然不會怕他,可是有我這麼一個戰神忤在這兒,他連大聲說話都沒有底氣了,陪著笑道:“玥啊,別,別,一日夫妻百日恩……”
話還沒說完,郎玥已經抓起一塊尖銳的木條猛地插在了他的肩膀上,這潑皮頓時殺豬似地大叫了起來。
我也是一呆,沒想到這女人這麼狠。
“現在跟我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了,剛剛你說什麼來著?不給錢就弄死我,來啊,求求你弄死我吧。”郎玥也是個冷幽默的人,這個時候哀聲軟語的,聽著都讓人發笑,可是她的手並沒有松一絲一毫,顯然對這個男人恨到了極點,以前她沒辦法抗爭,現在得到了機會,是個人都會抓住去發洩一下心頭之恨。
血汩汩地向下流,潑皮的拳頭握緊,我冷冷地哼了一聲,潑皮猛地向地上一跪:“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求求你,我就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郎玥的臉上滿是鄙夷和不屑,鬆開了手,卻是說:“錢怎麼辦?”
“給我一個月,我一定全部都還給你。”
我插了一嘴:“一個月時間太長了,明天下午五點之前。”
我在刺繡廠不知道能待多久,等我從苟富貴的嘴裡挖出貨來,就會離開,時間拖的太久,恐怕不行,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真的走了,這潑皮會不會變本加厲地對付郎玥?
潑皮一群人作鳥獸散,苟富貴被這一幕搞得一愣一愣的,看得出來,他以前的狠都是建立在嘴皮子和軟刀子上,像這樣明刀明槍地幹,他很少經歷,所以看著我的眼神就隱隱有些畏懼。
我的目的達到了。
我就是要他怕,只有他怕了,我問他的時候才會省卻掉不少麻煩。
我咧嘴一笑,切換到人畜無害的狀態來:“富貴哥,你放心,我對敵人是像嚴冬一樣寒冷,對自己朋友就像春風一樣溫暖了。”
苟富貴強笑了一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我擺了擺手說:“去車間看看吧,時間還早,任務還沒完成呢。”
苟富貴一溜煙兒地走了,這架勢跟剛剛那幫人差不多,都是鳥獸之態。
郎玥籲出了一口氣,彷彿已經累得不行了:“這些人不好惹,你幫我,就不怕他們報復?”
我笑了一笑:“怕,可是我更怕被別人戳著我的脊樑骨罵我不是男人。”
“就因為這個才幫我?”郎玥的眼神飄了過來,帶著野性的誘惑。
我乾咳了一聲:“好歹我們做了半次愛。”
郎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