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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轉折了?
我立刻想到了在電梯門口遇到的那個戴帽子的男人,然而不待我細想以及有任何的舉動,忽然客廳裡傳來凌亂而匆促的腳步聲,我剛回過頭,便聽得有人厲聲叫道:“放下武器!”
幾名警察從天而降,我傻了眼,雖然我明知掉坑裡了,但這個時候反抗顯然不是明智之舉,當下扔了匕首,高舉雙手道:“聽我解釋。”
“轉過身去,抱頭蹲下。”八個冒著濃濃火藥味的字讓我知道這個時候跟他們解釋完全就是對牛彈琴。
我剛轉過身,幾雙鐵鉗一般的大手便將我扭倒在地,跟著一雙帶著涼意的雙扣手錶便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被押解下樓,上了警車,而後警車呼嘯著駛向了公安局。
我被銬著雙手,彎腰坐著,頭低垂,心裡在琢磨著該怎麼化解眼下的局面,好在我這十來年裡,進進出出公安局不知多少回,所以心情上倒沒有多太緊張,還能保持著冷靜,不過仔細回想了一下被陷害的過程,滿嘴苦澀。
也怪我自己大意,那把匕首是關鍵,我不該去撿它,現在上面沾上了我的指紋,真是褲襠裡掉出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當然,即便我沒有去撿匕首,畢竟我在事發現場,也脫不了干係。
一路上我催動腦筋,卻是找不到任何對我有利的地方,而面對虎視眈眈的幾名刑警,我功夫再牛逼估計也做不到脫出重圍。
“我要見常隊。”我向其中一名刑警道。
那刑警的嘴角一抽:“殺了人,常隊肯定會見你的。”
面對我這種殺人犯,他們當然不會手軟,差點把我的手臂給扭折了,我忍著痛,很是配合,免得受皮肉之苦。
被帶進了訊問室,被牢牢地禁錮在椅子上,我開始了等待。
這個等待並沒有持續多久,也就五分鐘左右,訊問室的門便被重重推開,常浩將一個資料夾重重地扔在桌子上,看到是我,不由猛地一怔,失聲道:“什麼情況?”
“這是一個局,我沒有殺人。”我看著常浩沉聲道。
常浩拉開椅子坐到我的對面,在來的時候,已經有人將現場的情況跟他說了。
“到底什麼情況?”常浩也不相信我會殺人。
我將當時的情況跟常浩詳細說了,常浩擰了一下眉頭,拿出手機交待:“馬上去查監控,找到那個戴帽子的人。”
我舒了一口氣,常浩卻是道:“你為什麼去向天問家裡?”
“我找他談事情。”我把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