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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光也不怎麼樣,選的這瓶酒非但連最貴的談不上,連中等水平的也不如,對於林子木的嘲笑,我一句話就擋了回去:“我愛喝的是白酒,這種紅糖水是留給裝逼的人喝的。”
林子木無奈地搖了搖頭,兩人剛喝了一杯,我便接到一個電話,我起身道:“我有點事情,得先走了,不陪你喝酒了。”
林子木揚了揚眉毛:“搞得比我這個老總還要忙。”
“公司裡的事情你忙,但公司外的事情誰忙就未必了。”我笑著起身,林子木就叫了起來,“不是吧,上班時間辦私事。”
我頭也不回地豎起了中指:“咬我。”
我確實有事。
電話是大斧打來的。
這小子的辦事效率非常高,才兩個小時的工夫,就把四毛和阿光帶到紅色年代了。
我讓他們在紅色年代等著,我馬上就過去。
本來這是小事情,由著大斧去處理就好了,不過我回復大斧電話之後,大斧跟我說,阿光說是有人讓他安排人過去的,這代表我昨晚被劫並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針對性的。
到了紅色年代,大劉跟我一起上了樓。
大斧沉著臉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我點了點頭,進了會議室,裡面有幾個人躺在地上,被打得我都認不出人形了,不過我本來就不認識他們。
“火哥,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剛剛大斧告訴我,新界堂口的話事人蘇飛也到了,而說話的也正是他。
我繃著臉沒說話,大斧塞了張椅子過來,我一屁股坐下,先是看了看蘇飛,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幾個,這才發聲,“誰是阿光?”
這也不怪我眼高於頂,認不出來人,而的確是他們被打的一點人樣都沒有了。
地上有一堆肥肉蠕動了一下,艱難地抬起頭來,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
我淡淡道:“打你,不是因為你讓小弟搶劫我,而是因為你放縱小弟去搶劫,我跟你們說過什麼?我們雖然是混混,但一定要做有思想有內涵的混混,搶劫是沒有前途的。”
大斧別過臉去,似乎想笑,我也知道我說的他們未必能聽得懂,混混不打劫,那還叫什麼混混?
“對不起老大。”阿飛垂下了頭,也不知道心裡陰影面積有多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哪個王八蛋讓你去搶劫我的。”
“是我一朋友,我可以帶你們去找他。”阿光這個時候可能把腸子都悔青了,怎麼拉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