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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資料都被銷燬了。”林翠山倒也坦然,到了這個時候,他似乎已經沒有必要再作什麼隱瞞去遮掩他的罪孽。
看著這個頭髮已經花白的男人,其實以他這個年紀是不會這麼蒼老的,或許他的心裡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矛盾吧,一方面是知道所犯的罪孽,一方面是深陷瘋狂而沒有成功的研究之中。
林洛洛的眼神比以往更冰冷:“我實在無法想像,雷昊居然會放過你一馬。”
“我能多活一天都是賺來的,所以我現在只能儘可能多地去陪陪子嶽了。子嶽的媽媽也被子木這個混蛋給殺了,我欠他們孃兒倆的實在太多太多。”林翠山揪著頭髮垂下了頭。
林洛洛道:“嬸嬸說子木跟你生氣離家出走了?”
林翠山仿若未聞,只是慘然一笑:“他本就不應該被生下來的。”
聽了這話,林洛洛猛然反應過來:“他死了?”
林翠山卻已不再回答:“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打算怎麼樣?”
林洛洛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道:“我現在才明白,雷昊留你一條命,就是讓人在餘生裡一直都活在悔恨和懺悔之中。你活著,比死還要痛苦。”
當林翠山抬起頭來,林洛洛已經離開了。
發了一陣子呆,林翠山的嘴角泛起一絲痛楚,是的,他現在的確生不如死,每天晚上他都會做惡夢,夢到那些無辜的孩子們向他索命,夢到林子木在責怪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生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響了起來。
別墅裡,駱家英跟馬冬梅一直處於冷場之中,馬冬梅恨自己的哥哥把自己推入火堆,雖然事情過去這麼多年,她也沒有辦法,可是對於這個哥哥並沒有什麼好臉子。
駱家英等了一陣林翠山也未見他回來,有些坐不住了,乾脆打電話過去。
林翠山接通電話,駱家英道:“翠山,有些話我早就想問你了。你告訴我,股份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
過了這麼久駱家英才問起這事,倒不是因為他沉得住氣,事實上,他早就想問個明白了,只不過一方面林翠山一直在躲著他,另一方面他正在籌劃幹掉雷昊、搞垮紅幫的事情,現在才顧得上問這個。
林翠山的情緒不是太穩定,如果是往常,他仍然不會接這個電話,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接了,聽得駱家英發問,冷笑著道:“你是不是還對林氏集團不死心?股份已經全給你了,你還要怎麼樣?你是冬梅的哥哥,我勸你最後一句,不要再打林氏集團的主意了,你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