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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著噴香的猴魁,雷昊並不著急,他就看苗國強怎麼表演。
苗國強一直在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雷昊看不出來他是想借這樣的方法來穩住心神還是本來就君子坦蕩蕩,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身為警務處長,其心理素質絕對是非常強大的。
等一杯猴魁喝完,最先失去耐心的是林洛洛,起身道:“你們聊,我出去走走。”
苗國強的目光在林洛洛的背影稍作停留,低聲道:“你女朋友的性子好像有點冷。”
沒有了第三者在場,雷昊的口吻就不客氣了:“關你屁事。”
苗國強不以為忤,只是微微一笑道:“你怨氣很大啊,阿昊。”
“被最信任的人在背後插了一刀,換了是你,你有沒有怨氣?”雷昊反問道。
苗國強笑了笑:“首先很感動你對我的信任,但是這也暴露了你一個缺點,就是太容易相信人。”
雷昊的神情難看了起來:“什麼時候信任已經變成了一種不良品質了?”
苗國強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信任不是一種品質,而是因為你自己。這個世道,並不是人人都值得信任的。”
雷昊鄭重道:“我記住了。那麼,是不是要給我一個理由?”
“你是說紅幫的事?”苗國強沉默了一下,道,“如果我告訴你,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你信不信?”
“你先說,信還是不信我自己會判斷。”雷昊面無表情。
苗國強道:“其實是我錯了。我太天真。”
說到這裡,苗國強慘笑了一聲:“我以為,紅幫在掌控之中,一切都會相安無事,可是我忘了一點,紅幫一家獨大,早已引起了當權者的注意和重視,說起來,還是我的政治覺悟不夠,上頭要的是平衡,而不是掌控,紅幫的發展和我的密切關係,被認定為紅幫是我的後花園。阿昊,你有敵人,我同樣也有敵人,你們可以打打殺樣,快意恩仇,而政治上的博弈更是殺人不見血,這個把柄被抓住,我不得不自砍手臂。”
雷昊冷笑道:“你的這一刀砍得也太狠了吧?”
“你的意思是對你和你的那些所謂的兄弟下手?”
雷昊繃著臉道:“至少你應該先跟我說一聲。”
苗國強道:“這麼大的行動,你以為我一個人說了算?你以為我不需要守密,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機會。你別忘了,我的任何動作都會被政治對手緊緊盯住。”
“我可以理解你為了自保而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