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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昊道:“麻煩你詳細說一說你們接觸的情形。”
老切諾德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過了很久才抿了一口紅酒道:“我們的第一次接觸,是一個電話。那是二十九年前的一個夏天,也是一個晚上。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天晚上我很狼狽。相信你也聽我兒子說了,那時我們家族才剛剛接觸到這個行業,有著很多的競爭者,他們都想要我的命。那天晚上,我被一個競爭者追殺,就藏在這裡。然後,我接到一個電話。”
“那個電話的主人對我說,他可以幫我。我當時也是陷入了絕境,忽然有一個人說能幫我,我當然很激動了,問他有什麼條件。他說,等我安全了再說。”
老切諾德又喝了一口紅酒:“當晚,追殺我的人就死在了床上,跟著沒到一個月,我的競爭對手就死了大半。一個月後的晚上,他又打來電話,說整個鑽礦的利潤他要佔四成。是利潤啊,我當然不肯同意。他就掛了電話。”
老切諾德的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恐懼:“接下來的兩個月裡,我的傭人在修檢別墅的線路時被電死,另一個洗澡的時候在浴缸裡淹死了,我的狗莫安也不見了,發現它的時候,已經被人切成了四塊,就放在我的酒櫃裡。然後他第三次打電話過來,說最後一次問我,同不同意他的條件。”
“我不得不同意。”老切諾德嘆了一口氣道,“好在他很守諾,這麼多年,無論鑽礦的利潤是高是低,他都只收四成,另外他要我向每年向一個賬戶上轉賬,我真的很怕,所以我連對方是什麼人都沒敢查,這些年,雖然一直相安無事,可是我幾乎每天都生活在夢魘裡。龍,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膽小?”
雷昊笑了笑:“是人就會恐懼,尤其是對未知的事物最為恐懼,這沒有什麼丟人的。那麼,他是透過什麼方法來獲得他每年四成的利潤的呢?”
老切諾德道:“他會給我一個賬號,每年的賬號都不同,戶主也不同,這幾十年,幾乎遍佈了全球所有的國家。”
“都有哪些?”
老切諾德一一報來,確實各國都有,但是五年前都是打往阿根廷的幾個城市,而近五年就分散了很多,俄羅斯、美國、加拿大、丹麥和芬蘭都有。
雷昊道:“還有沒有別的?”
老切諾德道:“我不是這個世界最富有的,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他既然勒索我,也就能勒索別的財團,只不過我不想也不敢去調查,因為查到了我也不能怎麼樣。”
雷昊點了點頭道:“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