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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還是帶著羞澀。
地上的衣服散落一地,辦公桌傳來有節奏的聲音。
張凡感受著掌心中的柔軟,如把玩著一個果凍,隨意撥弄出想要的形狀。
白柔兒城池被攻奪,眼神逐漸變得朦朧,纖長捲翹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生理性淚珠。
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直到後面白柔兒聲音嘶啞,徹底叫不出聲。
張凡一直控制著力道,生怕白柔兒一不小心暈厥過去。
只是白柔兒渾身上下依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癱軟在辦公桌上。
還沒來得及處理,客來酒樓就傳來敲門聲。
張凡開啟窗戶往外一看,白欣欣正站在樓下,墊著腳往上望,看到張飯,她展顏一笑,兩眼瞬間一亮:“姐夫,我姐呢?”
張凡:“你姐睡覺呢。”
白欣欣:“姐夫,給我開一下門。”
張凡轉身小聲道:“你趕緊收拾一下,我要去開門了。”
白柔兒累得渾身脫力,下樓開門根本不現實。
她只能撐起沉重的身軀,起身收拾。
張凡開了門,白欣欣抱怨道;“姐夫,我看到你們明明醒著,怎麼半天不給我開門?”
白柔兒臉色一紅,身子僵住:“你……你看見什麼了?”
白欣欣:“看不清楚,就看到有兩道黑影晃來晃去的,你們莫非在打架?”
白柔兒耳朵尖紅得能滴出血來,趕緊轉移話題:“我爸見你半天不回來,讓我來看看,姐,剛才攔你的人都被姐夫趕走了?”
“張凡很厲害。”白柔兒感激地看了張凡一眼。
白欣欣看著張凡的眼神充滿著崇拜:“姐夫,你太厲害了。”
她徑直往三樓走去,張凡一直沒找到好的理由把人攔住。
白欣欣走到三樓辦公室的時候,白柔兒正好開啟門,表情慌亂,正在整理頭髮。
白欣欣表情疑惑:“姐,你在睡覺嗎?”
她吸著鼻子,空氣中有一股若有似無的石楠花味,稍縱即逝,仔細一聞又什麼都聞不到。
白柔兒臉色一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白欣欣突然紅了眼圈:“姐,你最近都累壞了,都怪我長得太慢,我真沒用。”
白柔兒揉著白欣欣的頭髮:“有你在家照顧爸爸,我才能有時間來忙酒樓的事,我們這叫各司其職,對了,你剛才跑哪裡去了?”
白欣欣一臉驕傲:“姐,我剛才去把衛羅家的發財樹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