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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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
范增離開了咸陽,縱然對秦國眼饞的厲害,但是他心裡還是不能捨棄楚國。
但是馬車走到城門口的時候,他還是想到了扶蘇的話,摩挲著手中的荷包,他拿出火摺子,卻仍舊捨不得燒掉。
嘆了口氣,他還是開啟了。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繞樹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短歌行》
看著詩名,范增激動的不可抑制,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在公子心中,他竟然是這山,是這海不成。
片刻後,紙上的字跡盡數消失了。
范增慌的厲害,將紙張對著陽光,仔細打量,最後結果卻不盡人意。
紙上,什麼都沒有了。
只有他略背下來的那幾句話,確實不是他能說出口的,昭示著,這荷包中,確實有話傳來。
范增叫停馬車,他起身對著咸陽城的方向鞠躬作揖,滿臉惆悵道:“增,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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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檀進大將軍府後,又往外看了一眼,范增是一個很難搞的人,他驕傲自負,卻又對楚國忠心耿耿,他現在就是往他心裡埋刺,楚國並不缺人,白身想要出頭,可沒有秦國這禮遇的態度。
再者,見過了強者,誰又能將就。
蘇檀還謝了曹操的短歌行,感謝他文采這麼好,要是他來說,肯定就說,你來吧,我這可好了,但是辭藻這麼華麗,他一時還寫不出。
而且他留了心眼,用了墨水消失法寫的信,如果范增在城門口之前開啟,他就能看到,如果他在之後,說明並沒有留下之心,那荷包中,便只剩了一張白紙。
“你為何這麼喜歡范增?”王賁皺著眉頭問,他看范增就挺煩的,說話很不討喜,想揍他一頓。
“他是人才。”蘇檀漫不經心道。
王賁:?
“比我還人才?”他將信將疑。
蘇檀摸著下巴想,不是一個賽道沒法比,但是沒關係,他深諳人際關係的道理,那就是誰在眼前就誇誰。
“當然是賁最人才了。”他小臉滿是嚴肅,認真誇:“以後賁是最好的將軍,目光所指之處,皆為賁打下的疆土,然後可以指著那片陌生的江山,一臉驕傲的說,看,這就是賁為你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