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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年就準備去考證,也算是有個手藝傍身。
許青舟聽完趙梓堯的經歷以後,唏噓不已。等趙梓堯問起他的時候,許青舟卻不知從何說起。
趙梓堯說,自己隱約從文城聽到了風聲。許青舟沒承認,也沒否認。趙梓堯安慰了他兩句,還說要把之前許青舟借給他的錢還給他,許青舟搖頭不肯要。
在閒談之中,酒吧裡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許青舟這才發現原來這間酒吧裡竟全是男人。
他問趙梓堯,趙梓堯才笑著解釋,這是間gay吧啊。許老師,你和男人在一起那麼久,我以為你也是呢。
許青舟那時已經喝多了,被趙梓堯這一問,竟給問得愣住了。
他晃了晃自己醉酒以後不太清醒的腦袋,好像一瞬間,所有的煩躁突然便有了一個“名正言順”的歸處。
他是嗎?他問自己。
他的人生都已經被陸承改變了。而現在,他連自己,也都要被那個男人“扭曲”嗎?
許青舟覺得胸口發沉,整個人悶得喘不上氣來。
他不是啊。許青舟想。
他本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