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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曙對他這德行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淡淡的瞥了一眼,並沒多加理會。
尉遲虎吃了一大碗茶後,抹了下嘴巴,道,“子言,你還在望什麼呢?難不成陛下還派了旁人與咱們同行?”
司空曙,“沒。”
“沒有的話,那你也別墨跡了。”尉遲虎整理了下行囊,粗著嗓門道,“咱們出發吧,趁早出發,也能早點趕到驛館休息。”
司空曙緩緩收回視線,薄薄的嘴唇抿得直直的,低低的“嗯”了一聲。
兩人一前一後翻身上馬。
臨走之前,司空曙再次回顧了一眼身後。
依舊沒有那人的身影。
她大概就沒打算來送他吧。
思及此處,他那張清俊的臉龐上泛起一絲苦笑來。
到底還是他奢求了。
馬蹄飛起輕塵,客舍門口的柳樹也冒出幾抹新綠。
在不遠處的小巷子裡,一名宮婢匆匆的走到一輛華麗馬車旁,輕聲道,“殿下,他們已經走了。”
馬車內響起一聲悅耳的聲音,“本宮知道了。”
長公主端坐在車內,白皙修長的掌間是一塊質地極好的美玉。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1
昨夜燈火闌珊間,他將這塊玉佩塞到她手中,聲線繃的都發緊,“這塊玉佩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如果可以,我不想再喚你殿下,我想喚你一聲瑾瑜……”
“你、你彆著急拒絕我,明日我便要去隴右,這一去可能要三四月,你可以慢慢考慮……”
“還有就是,若是你明日能來送送我,我會很高興的。”
他說這些話時,拘謹的不敢看她的眼睛,耳尖都泛著紅。
塞完玉佩,他就匆匆忙忙的跑了。
堂堂宰執之才,上輔君王,下安黎庶,在她面前,跑的很是狼狽,險些還踉蹌跌跤。
回憶戛然而止,長公主輕輕閉上眼睛往後靠去。
瑾瑜,瑾瑜……
有多久沒聽到別人這樣喚她了?
瑾瑜,意為美玉。
可她,早已沉淪在那些汙穢不堪之中,不再是那無暇白壁,怎能與他相配呢?
她端麗的眉間銜上一抹鬱色,將手中的玉佩捏的很緊很緊。
***
在得知被取消應試資格的第二日,沈家兩位少爺連著爛醉了七日。
等清醒過來,看著變成啞巴的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