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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唸完長長的遺囑,不由舒了口氣。
具體內容就是這樣,各位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就從即日起執行吧,具體事宜我會與各位詳談的。”
等等。”陸錦卿忽然出聲。
所有人都望向她。
陸錦卿問:宋律師,我想問問,你這遺囑是老爺子什麼時候立下的?”
宋律師看了一下日期,今年五月十五日。”
真不巧,我這裡也有一份遺囑,是我父親jiāo給陸鍾秋嫻女士,也就是我母親的。”陸錦卿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份檔案,是老爺子在今年六月三十日立的。”
這下子,不僅是宋律師,眾人都大吃一驚。
看到他們的反應,陸錦卿得意一笑:按照日期先後,應該是我手上這份才具備法律效應吧。”
周默懷讚歎地看著從身邊流淌過的小溪:這裡的環境確實能令人放鬆下來。”
那你以後要常來。”桑盈笑了笑,執起玉色茶壺給他倒了杯茶。
聽說這些房間的設計都出自你的靈感?”
大部分是吧,提了些意見,今晚招待你的這間‘麴院風荷’,應該算是盛唐裡最jīng致的包廂了。”
很榮幸。”周默懷笑道,一邊低下頭慢慢品了口茶。
兩人對坐,中間一張木質長桌,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桑盈今晚的打扮也很應景,上身是斜襟闊袖邊角繡君子蘭的棉質衣服,下身則是大擺長裙,天藍色在她身上別有一種風流韻味。
周默懷很喜歡這樣的氛圍,桑盈總讓他聯想到古代那些貴族仕女,偏偏她的性格又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貞靜,內外反差就像一幅寓意深遠的畫,讓人忍不住想深入探究下去。
翁梓涵最近怎麼樣?”桑盈問。
被羈押起來了,還在看守所,說是要等起訴。”
罪名是什麼?”
好像是賄賂吧,我也不是很清楚,那裡頭的水深得很。”周默懷搖搖頭。
要是最後真定了罪進去了,她這輩子差不多也就是那樣了。政治向來就複雜,她雖然不是玩政治的,可週旋在娛樂圈和官場的分界線,手裡抓著不少官員的黑材料,上層勢力角逐,她就是那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