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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傻笑了一下,顧長衡無奈的搖搖頭“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沈君言茫然“?”什麼有我哭的時候?
男人笑而不語,茶褐色的眼眸在昏暗的車廂中越發的深沉。
直到不久後小孩無助的在男人的動作下被迫發出細喘著的啜泣聲時,才明白今天這句話的意義。
老谷在前面開著車,神色複雜的瞥了一眼後視鏡。
男人與沈君言之間親密的關係他都看在眼裡,心裡難免有些震驚。
要知道顧二爺身邊的位置多少人覬覦,往高處說什麼樣的人沒有卻偏偏是這樣一個什麼都平凡的小人物。
難不成果真應了外面的傳聞,二爺把沈君言當成了沈小爺沈清訶了?
不然怎麼會鬼迷心竅的還要明目張膽的把人帶去參加晚宴,要知道今天的宴會可是三少的洗塵宴,邀請來的都是本家的人。
老谷的心揪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在為誰擔心。
顧家旁系支脈龐大,顧父的兄弟姐妹不多,但奈何顧老爺子的兄弟姐妹多啊。
於是這麼一傳承下來,不分家的自成好幾派,而分家出去的又另算了。
今天這位便是顧家主脈顧老爺子的親孫子,顧思垣剛回國不久的洗塵宴。
現在顧老爺子早就不聞子孫後事,二爺獨攬顧家大權,帶著這麼一個明擺著是小情人身份的人參加宴會,是打算挑戰一下那幾個會折騰的堂叔叔們的底線?老谷心裡不停的嘀咕。
然而事實證明谷峰的一番操心實在是多餘了,按如今顧長衡的地位,能張開口教訓他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沈君言乖乖的跟在顧長衡的身後,小臉因為飲酒而微微泛紅。
男人替他將車門拉開,手掌下意識的放在了門框上以防小孩碰頭。
等他上了車,顧長衡才長腿一跨關上車門。
車內開了暖氣,隨著酒精的揮發沈君言越發的燥熱,他不舒服的扯了扯領帶突然一隻大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都紅了。”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
沈君言下意識的蹭了蹭那冰涼的手,軟軟的靠在了男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