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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隔著天塹般的距離。
如果可以變的優秀更有底氣,也足以配得上顧長衡的皓月星辰。
等到進入了繁忙的十二月,天氣越來越冷,吹起的寒風是舔舐臉頰的冰刀。
顧長衡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常常是沈君言忙到九十點回來只有琴姨的房間亮著燈,他再默默等到凌晨一兩點,實在是等不到了才默默關掉燈帶著失望入睡。
如果等到了,男人便會笑著和他說上幾句然後讓他早點去睡。
只有早上那杯永恆不變的溫牛奶是顧長衡再三叮囑的,一定要喝。
就在昨天,沈君言又一次在等男人回來的沙發上睡著了。
顧長衡將被雨打溼的外套脫下掛起,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孩的臉頰輕微的嘆了一口氣。
剛想要將小孩抱起,誰知道沈君言一碰就醒,生怕自己睡的太死兩人又錯過。
“先生,你回來了。”小孩的聲音裡帶著幾分睏意和疲憊。
“嗯。”顧長衡摟著他的腰低聲哄道,“怎麼還不睡?”
“等你。”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沈君言說的很不好意思,他揚著笑眼眸明亮伸手要男人的一個擁抱。
顧長衡只感覺心口一燙,將那還熱乎著軟軟的小朋友摟入懷裡。
乾淨好聞的薄荷味包圍著沈君言,他像一個無法控制自己的上癮者只想索求更多。
然而沒一會兒男人便將他推開,沈君言委屈的嘴角都在努力的維持著不往下撇的弧度。
顧長衡看著好笑又無奈,柔聲道“早點去睡吧,不然牛奶就白喝了。”
沈君言一愣,半天才憋出幾個字,“我捨不得睡。”
雖是這樣說的,但是卻老老實實的放開了抓著男人胳膊的手,懂事的讓人不忍心。
顧長衡笑著沒說話只是揉了一下小孩的發,眼見著男人不表態沈君言徹底失望了,他點點頭朝樓上走去。
“阿言。”突然男人低聲喚了一句,他疑惑的轉過頭來。
不知何時男人已走到他的背後,溫熱的唇落了下來帶著意想不到的柔軟。
顧長衡身上冷冽的氣息好似鑽進了他的口腔,唇舌所過之處皆帶著幾分發脹的麻感。
一吻結束之後,沈君言張著發紅的唇喘著氣,眼睛裡水光泛起。
“好夢。”顧長衡放開了小孩細窄的腰,在其額頭上留下一個溼潤的吻。
“晚安,先生。”沈君言笑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