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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而是再好的技術無奈有一個豬隊友一通胡亂出牌,把把輸一點都不意外。
所以令沈君言沒想到的是自己一個牌品一般般的人,卻贏了五六萬。
眼見著朗夜傻乎乎的輸錢輸的還很開心,他也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了,連忙起身要出去轉轉實則是偷摸著去找顧二爺。
等走出花園沈君言才琢磨過味來,剛剛牌桌上朗夜是故意放水讓他贏的吧?就連廖天王都配合著,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然而分明眼角帶笑,寵溺的很。
沈君言忍不住笑了,他們幾位可以說是圈裡的前輩,對他不僅善意且友好,他的心被塞滿只想找到男人跟他說說這件事。
他按照杜嘉梨的指示順著南去就是茶亭,男人應該在那裡休息。
可他越走越不對勁,出了花園便穿過一條長且幽窄的走廊也沒見到那提著字的牌匾,反倒是有兩個年輕人坐在院子的藤椅上聊天。
眼見著自己肯定走錯路不能再亂跑了,這私人山莊外面看著不大沒想到裡面另有乾坤。
他剛想走上前去問一下路,就聽見一道吊兒郎當的男聲響起“聽說顧二找了一個小情人,挺像沈清訶的。”
“不像,再說沈清訶算什麼東西。”顧北封搖搖頭,冷笑道“你以為姓沈的一死,他會內疚不安?”
“呵,他比冷血動物還過猶不及,就算那姓沈的一頭撞死在顧二的面前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當年他逼死我母親的事”顧北封眼眸閃過一絲猙獰。
駱聰一愣,訕笑道“有其母必有其子,當年他母親還想殺夫呢。”
“是啊,母親是個精神扭曲的惡魔,兒子嘛也是一個心理變態的毒蛇,活該從小像條狗一樣被親生父親扔在親戚家裡,為什麼那個時候沒死呢?”顧北封一臉疑惑,“明明得了傳染病了呀。”
駱聰邪笑,壓低了聲音說道“興許老天看他長的漂亮捨不得呢?”
兩人對視一眼猛的爆發出陣陣大笑,就在顧北封笑著要給自己倒杯酒的時候突然手中的酒瓶一空。
他詫異的抬頭還沒得及作出反應迎面就是重重一擊,劇烈的疼痛襲來當即玻璃瓶夾雜著酒水在空中炸裂。
駱聰嚇傻了,看著不知從哪兒裡竄出來的男人面無表情乾脆利落的掄起酒瓶砸在顧北封的頭上,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顧北封腦袋上的血水混雜著酒水潺潺的往下流,眼睛瞪的老大表情扭曲又猙獰。
“我、我操,你他媽瘋了麼?!”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