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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衍抬手,小心擦拭過覃清野眼角的淚花:“我記得,某人好像和我說過。要是我咬下那一口,就再和你脫不開干係了。”
覃清野慌張的躲開洛溪衍的手:“我信口胡說的。”
卻被洛溪衍反按下:“但我很認真。”
他繼續說:“你昏迷的四天裡,我差不多每四小時就會給你補個標記,晝夜不分。這麼多次,該印下多少你口中說的干係?”
“晝夜不分……你怎麼……?”
“因為你的發.情.期特殊。”覃清野正問著,司夜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司夜聳著肩走進來:“實在抱歉打斷你們,我要替我臉皮薄的阿朝,來檢視一下這位小朋友的身體狀況,順便確定好下階段的治療策略。”
覃清野不好意思的抽回手:“就算特殊,至於如此頻繁嗎?”
司夜半挑眉,笑的不懷好意:“你對資訊素渴求的程度超過一般Omega兩倍,阿衍又不肯用更深入的資訊素交流方式,只好這樣了。”
說著,他滿意的瞟過兩個因為他的話紅了臉的人,撐開覃清野側肩的衣領。
覃清野戒備的手剛抬起來,就想起來司夜也是醫生的事實。
他剛放下手,司夜的扯動就帶起了他沉睡在腺體間的疼痛。
司夜嘖了一口:“腺體疼的正常的,要是我被咬了這麼多口,也得疼。”
臨走前,司夜放下聽診器,輕拍過洛溪衍的肩膀,笑道:“可以啊。”
司夜走了,可此之前憋在洛溪衍胸前的那衝動卻消散了大半。
房間一時間落入尷尬的沉默。
覃清野捏了捏被單:“丁知朝到底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洛溪衍低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胸針。覃清野認得,那是當時校慶晚會時,被洛溪衍扣在他胸口的那枚。
他將那胸針遞給覃清野。
覃清野來回翻看了十幾遍,也沒搞清楚洛溪衍要告訴他什麼。
洛溪衍輕撫過胸針上的紋理:“那次我醒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告訴我,我標記過Omega只是我的精神幻覺,直到我在枕下發現這枚紐扣。”
“紐扣?”覃清野一怔,才想起那天洛溪衍撕他衣服的時候,他確實是崩掉了兩顆釦子。
“你去救劉遠弟弟那天,我帶你回到這,在你的房間裡發現了當時的襯衫。後來,我又取下一顆釦子,找人做了一對胸針。”
覃清野大概做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