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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地活著,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是他剝奪了她們堂堂正正做人的機會。
高馳的話讓周圍沉默了下來,哪怕他不是主謀,也是為虎作倀的東西,罪惡滔天不容恕,可是堂上聽到這樣一番話,眾人還是忍不住惋惜了起來。
悔悟雖太晚,不過至少還是個敢作敢當之人。
相比起來,漲紅了臉,怒不可遏,恨不得將高馳咬下一口血肉的熊嶺就令人憎惡,連帶著一幫子替他周旋的幾人顯得面目可憎。
“高馳至少還是個人,有些人可是做人都不會,那是禽獸。”晉西侯道。
宋國公沒有理睬堂上的撕扯,他立刻派人前去熊嶺在城外的別院搜查,接著快速地翻閱著高馳遞上的罪證。
這麼多年,厚厚的一沓,簡直觸目驚心,也更讓熊嶺無可抵賴。哪怕暫時沒有別院的證據,光這些就足夠讓他萬劫不復,死上百次。
左都御史就坐在宋國公的旁邊,看著這一條條詳細的記錄,不禁面露著急,忍不住看向了左相,張了張嘴,似乎想問怎麼辦?
其實不只是他,就是旁邊的武寧侯,吏部尚書和戶部尚書也一樣茫然無措。
然而左相能怎麼辦?
“宋國公,能結案了嗎?”李璃清潤的嗓音響起,打破了沉靜。
宋國公看向地上的熊嶺:“熊嶺,你可認罪?”
後者死死地瞪著他,然而宋國公不等他回話,又道:“不過,不管你認不認,人證物證俱在,你收受巨賄,草菅人命,以權謀私,欺君罔上的罪名已是成立。”
說著他拿起驚堂木拍了一下,嚴肅道:“本案已是清晰明瞭,諸位旁觀可有異議?方大人,你還有什麼話要問?”
左都御史能問什麼,屁股再歪,也不能明目張膽地顛倒是非黑白啊!
正在此時,左相站了起來,熊嶺眼巴巴地看著他,眼裡充滿了希望,猶如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左相卻什麼都沒說,也根本沒看他,彷彿不願再聽接下來的罪案陳述,直接甩袖離去。
“哎呀,左相,這就走了呀?”李璃在後頭狀若驚訝地問,“別啊,我想來想去你應該還有後手才對,這結局跟您方才信誓旦旦說的可對不上,本王還打算回去反思自個兒哪出岔子了?”
李璃這風涼說說的真是夠絕了,彷彿空氣中傳來啪啪打臉的聲音。
左相氣得站在原地,又尷尬無比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一鑽,有心給李璃這臭小子一個教訓,就怕丟臉地反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