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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雖說有個秀才功名,但是在京城這地界實在是不算什麼。
他自己家裡也有閨女出嫁不久,若是攤上俞家惡霸,實在是天降橫禍,家破人亡,小老百姓別說拒絕,就是躲避的餘地都沒有。
是以他在整理編輯這篇報道的時候,心裡是有惡氣的,其實不只是他,還有小報的其他編者,也是恨不得將俞世洪逮捕問罪。
“俞世洪命惡奴打傷人,還搶走了錢王氏,雖然避著人,可一路上總有人瞧見,官差也查清楚了,只是……”
朱潤的聲音頓了頓,便聽見李璃接下去道:“只是,這一切跟他無關,是他身邊的奴才自作主張,給不識相的錢家夫妻一點教訓罷了。”
說到這裡他嘴裡帶著譏笑,眼神輕蔑,一臉晦氣又洋洋得意地說:“那什麼錢王氏,不過是個粗野村姑,本公子乃堂堂禮部尚書之子,什麼樣的美人沒有,早就忘了此人,後來更是壓根就沒見過,是那混賬東西打著本公子的名義做下的好事。不過既然是本公子管教不嚴,那就給錢家這對可憐的夫妻備兩口上好的棺材,隆重下葬便是,另外多賠些銀子,也算是本公子的誠意。”
那語氣,那神情,朱潤見著李璃的扮相,除了點頭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王爺猜得真準。俞家舍了那俞世洪跟前的走狗馮良,丟給京兆府交差,這事兒大概就結了。”朱潤說到這裡便是一陣唏噓,“馮良交代那王珍是自己不堪受辱上吊死的,他不過是拋屍而已。”
“喲,憑俞家的能力,判個流放也就差不多了,過段時間買通衙差,將人悄悄送走也不是什麼事兒。”李璃搖著扇子漫不經心道。
“是啊,不是什麼事兒。”朱潤重複了一遍。
李璃抬眼見他:“難過了?”
“惡霸依舊逍遙法外,將來不知又會有誰遭殃呢?這文章一出,想必外頭便是罵聲一片,咱們小報的鋪子又該被淹了,啊,不好寫。”朱潤嘆道,接著拱手,“王爺見諒,小的失態了。”
李璃搖頭,還好心地用扇子推了一杯茶過去:“無妨,八卦小報不會編故事,只是將事實展現於人前,罵就罵吧。”
等朱潤離開,李璃坐在窗子前捧著臉抬頭看月亮。
其實過去的四年裡,比這場兇殺案情節更惡劣的還有很多,李璃知道,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放進心底。
他坐了很久,當貼身內侍東來忍不住前來規勸的時候,忽然一個響動,小師弟從門口摸了進來。
身上還穿著一身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