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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麼會鬧成這個模樣,不禁有些急躁。
正說著,忽然從外面走進一隊官差,一身官差皂衣,讓整個鬧哄哄的院子都安靜了下來。
為首的捕頭在這院子裡看了一眼,然後高聲問:“誰是蘇二宇?”
這一聲讓蘇二叔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他想躲起來,可是他周圍的人都紛紛讓開,只聽見管家指著他道:“官爺,是那個人。”
“蘇二宇?”捕頭帶人走到跟前,上下看了一眼,似在確人。
“我,我……我……”蘇二叔想否認,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根本無法隱瞞。
“就是他。”蘇月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拷上,帶走!”捕頭於是不多廢話,他身後的捕快拿出手銬,三下五除二將高壯的蘇二叔給拷了手腳。
蘇二嬸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連扯帶撕地撒潑過來:“你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抓他,他什麼都沒幹,都是蘇月這賤蹄子誣陷的!你們抓錯人了!”
“滾開,抓沒抓錯人,由不得你來說。他涉嫌買兇殺人,府尹大人命我等帶回去查問,誰敢阻攔,一律當作同黨處理!”
嚯——買兇殺人!
捕頭的話太清楚了,結合蘇月之前的控訴,由不得人們聯想。
“真是造孽啊!”
“蘇月太可憐了……”
“好好的一個家,天哪,他們怎麼還有臉呆在這裡,滾啊!”
“對,滾出去!少在這裡噁心人!”
“滾出去!”
此刻若是有地縫可以鑽,蘇家這些人能毫不猶疑地鑽進去。
他們哪兒還敢呆在這裡,可是正要走的時候,捕頭反身道:“案子沒有審問清楚,你們都不得出京,說不定還要隨時傳問你們,蘇娘子,你也是。”
蘇月欠了欠身:“您放心,我隨時隨地都在。”
尷尬和羞愧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們,蘇二嬸呆呆地站在原地,忽然她似乎想明白了,一把跪在蘇月的面前道:“阿月啊,是咱們鬼迷心竅,可是你二叔就是貪財也沒敢做這種事情啊,都是親戚,血脈相連。布莊小兒不要了,那錢我們少拿點都行,你可千萬不要讓他下獄啊!二嬸給你磕頭,都是血親,你不要這麼冷血啊!”
有的人真的是能屈能伸,囂張跋扈起來比誰的嗓門都大,可一旦落了難,下跪痛苦亦是毫不含糊。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又是裝可憐,又是講究親情,彷彿剛才張牙舞爪逼著蘇月把家產全交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