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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慌亂並不比袁梅青來的小。
而此刻天色矇矇亮,左相已經端坐著等他們了。
他的手邊是一盞已經放涼的茶,可見這樣的枯坐他已經坐了很久。
“相爺,怎麼會這樣?”袁梅青口中發緊,那點自負風發都在這一夜之間蕩然無存。
刑部一旦完了,等雲州之人到京,他又該怎麼辦?
昏暗的燈火下,左相的神色隱晦不明,他沉默著,沒有說話。
這時,心腹匆匆跑進來道:“相爺,所有刑部的官員府邸都被禁軍給查封了。”
“那熊尚書呢?”袁梅青問。
“熊府也一樣,熊尚書已經被壓往了大理寺。”來人艱難地回答。
甄為民思忖著,忽然問道:“禁軍憑什麼抓人?如今只是找到了梁言云,還未過審,根本沒法定罪,樊之遠擅自動用禁軍抓捕朝廷命官,此乃重罪,左相,咱們是不是可以控告他以權謀私……”
一聲嘆息從左相口中而出,只見他抬起頭來道:“有聖旨就能抓。”
不把皇帝當回事太久了,卻忘了,這大燕國最大的是當今天子。
燕帝哪怕再怯懦,如此好的機會,他怎麼會不抓住?
大權在握的皇帝讓抓人,沒理由都行,燕帝雖然有所限制,可如今證據就在手裡,憑什麼不可以?
甄為民來回踱步,看著吏部侍郎梁端怒道:“這梁言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在京城!不是已經送走了嗎,回來幹什麼,故意給人抓把柄?”
梁端作為梁方的堂兄,這件事自然也有他的手筆,他跪下來,有苦說不出。
“下官也是剛知道,這小畜生在鄉下日子艱難,呆不下去,家裡人耳根子軟,便偷偷地將他帶回京來。相爺,大人,下官有愧,下官萬死不辭,若是早知如此,就該讓他死在斷頭臺上,也好過拖累熊大人等啊!”
他將頭磕得砰砰作響,後悔不迭。其實別說是熊嶺,就是他也逃不過,當初換死刑犯的事,他也有參合。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當初怎麼就……”甄為民還要再罵,卻聽見袁梅青扶著額頭道,“如今談論這些沒有任何意義,接下來該怎麼辦吧?左相,您可有高招?”
左相坐了那麼久,別看閉目養神,可是腦中正瘋狂地想著各種辦法,然而事出太突然,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大意了,還是大意了。”
禁軍如此大動干戈就為了抓賊,其實不管是左相還是袁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