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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導滿意地點頭。
容敘雖然看著不著四六,但關鍵時候極其靠譜。
外景寒冷,路識青雖然怕冷,但劇中趙沉尋就是個病秧子,裡面穿了一層又一層,還裹著毛茸茸的大氅,完全凍不著。
容敘就不同了,只穿著身黑色獵裝,連個披風都沒有。
路識青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處的容敘,有點擔心會不會被凍出毛病來。
容敘又走了遍位,手中閒著無聊讓長槍順著重力在手腕上轉著圈,風呼呼的,他無意中一抬頭,恰好對上路識青滿是擔憂的眼神。
路識青又被逮到,趕緊垂下頭去研究衣襬上的花紋。
容敘挑了下眉。
又偷看他?
大概覺得很有意思,容敘一分神,手中轉得正歡的長槍乍一失去控制,直接摔了下來,差點砸到腳背。
“哐當——”
李導:“……”
剛誇完他靠譜!
開始擔心頭場戲了。
片場準備妥當,場記打板,第一場一鏡一次。
隨著“咔噠”一聲。
場景中緊閉的大門被緩緩開啟,長安城下著大雪,一身獵裝的將軍慢悠悠地騎在高頭大馬上緩慢進京。
路識青微微怔住。
他雖然把容敘演得每一部電視劇、電影都看了個遍——甚至有段時間容敘腦子抽風跑去演了半年多的話劇,他也是每場不落地去看了,但卻從來沒有現在從現實到劇中那一瞬間的轉變令他震驚。
容敘平常太會說騷話了,加上杜方溪這個無厘頭角色的根深蒂固,哪怕和他合作過不少次的李導都覺得他不怎麼正經。
但那扇沉重的城門吱呀一聲開啟,彷彿隨著這聲古樸的嘆息重回數百年前的盛世長安。
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中,鮮衣怒馬的將軍打馬而來,滿身征戰沙場的戾氣好似永遠都散不盡,誤入長安城這個繁華錦繡堆中,顯得格格不入。
的確很符合《長安意》的宣傳。
長安繁華,誰也不記得浴血的守城人。
第一場戲,趙倬入京,長街有紈絝子弟仗勢欺人。
趙倬的長槍打造得極其重,他單手抽出,順著策馬而行的衝勢手中長槍在半空劃過寒芒,準確無誤地懸在長街醉醺醺的紈絝脖頸處。
容敘臺詞念得又痞又沉,眉眼帶著厭惡的冷意。
“蠢貨的頭顱只三兩重,斬了都汙了我的槍。滾開,別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