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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此而已。
冬至猶不敢相信:“我遇上了后土娘娘?”
龍深道:“不是本尊,僅僅是她一縷神念,但凡神像,日久天長受人供奉香火,總有信仰之力,這份信仰之力,就是神念。那座石像,可能曾受先民崇拜供奉,至今還有微乎其微的神念寄託其上,你去了,請了神,正好就遇上了,就算你不請神,再過不了多久,她也要自行消散的。”
但哪怕是一縷神念,也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凡事有得必有舍,這次請來了大神,以此為代價,以後無法再請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冬至斷斷續續回憶道:“當時,我記得她與我說,那個人修行不易,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沒有趕盡殺絕,留了他一線生機。”
龍深點點頭,心裡有了數:“對方應該是器物修煉成精,難怪那般厲害。”
冬至揉揉眼睛:“師父,那您的傷勢呢,沒事了嗎?”
龍深道:“我的傷是內傷,很早就留下了,只在於輕重之分,慢慢調養就好,沒什麼大問題。”
冬至唔了一聲,他現在的精神非常差,這一番談話就已經讓他精疲力盡,面露倦容。
“睡吧。”龍深道。
病房裡光線很好,即便拉上窗簾,也還有薄薄的陽光透進來。
冬至眯起眼睛,拉起他放在床邊的手。
“師父陪我。”
他現在仗著因公受傷,可以說為所欲為了。
要換了何遇這麼撒嬌,龍深估計當場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了。
但冬至畢竟不同何遇,前者剛入修行界不久,難免內心有所彷徨,對於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徒弟,龍深不知不覺就給了太多容忍和優待。
“睡吧。”他將手從對方那裡抽出來,卻覆在冬至的眼睛上。
代替眼罩,為他遮去多餘的光線。
眼皮上的溫暖令人心安,不及片刻,冬至很快沉沉睡去。
龍深見他睡熟了,移開手,起身離開病房。
剛關上門,電話就打過來。
他低頭一看,是熟悉的號碼。
“吳局?”
“龍局,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還好,日本人那邊有訊息了?”龍深問。
吳秉天也沒多寒暄,直接進入主題:“是,這邊把藤川在我們手上的訊息放出風聲了,日本那邊倒是很快來聯絡,不過是日本政府,而不是音羽財團。音羽財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