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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軟,更進一步撲跌在他懷中,終於感到肢體靈便,再無劍意阻礙,神魂和身體重新合為一體。
‘叮噹’一聲,玉璧滾落地面,卻是阮慈剛回到體內,四肢綿軟,無力握持,瞿曇越支援的法力也不復存。
阮慈抬眼望去,瞿曇越的雙眸依舊注視著她,但眼中已無神采,和剛才的秀奴一般,體內漸漸綻放出無色劍華,將他渾身上下照得透亮,竟不可逼視,阮慈別過臉去,舉手遮蔽,只覺得洞中越來越亮,猶如白晝一般,最後驟然一明,又猛地黯淡下來,再回過頭,地上只餘一件白衫,一枚玉璧,還有瞿曇越淡淡的聲音。
“娘子,你官人叫瞿曇越,你欠我一條命,不要忘了,我送給你的東西,也別丟了。”
秀奴和他應當在一個修為境界,但被劍意灌入,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瞿曇越死前卻能留下這麼一句話來,可見修為。阮慈惘然若失,跌坐在地,良久才勉力爬起身,拾起玉璧,又撿起白衫撂在一邊,白衫袖口中落出幾粒蟲屍,她道,“啊,麗奴也死了麼?”
雖然麗奴、秀奴把她帶來這裡,沒有什麼好心,但也多得它們蒸煮三月,阮慈才這麼快將觀想圖修煉好,她對這兩個小童自然並不喜歡,但也不太討厭。
“死?玄魄門的血線金蟲,哪有這麼容易死。”王盼盼不知何時出現在洞口,緩緩踱步走了進來,指了指地面,“早就逃了。”
阮慈定睛看去,果然見到地面上一個孔洞,還能見到許多隱隱約約的血紅絲線,彷彿是蟲子爬過留下的痕跡。她問道,“這玄魄門很有名麼?——盼盼,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我身旁?”
一邊說,一邊又去檢視那幾個賓客,俱都是昏倒在地,鼻孔處也有紅線綿延出來,落入地面。阮慈道,“啊,看來秀奴確實也沒有死,那我們得提防他們找到瞿曇越本尊,嗯,本尊幾年內到不了,但玄魄門也許還有別的門人在此,他們找到了人,可能會殺個回馬槍。”
“你的腦子是越來越好使了。”王盼盼走到她身邊,跳上她膝蓋,將她打量了一番,“幾個月不見,也長高了一些,看來玄魄門對少夫人還算不錯,在你身上一定花了不少靈丹妙藥。”
一人一貓道過別情,阮慈這才知道,王盼盼不是離她而去,而是她體內劍意外溢,東華劍的劍意,對於感應不到的人是無害的,就如同阮慈一開始根本感受不到東華劍的重量一樣,越是瞭解就越可怕,王盼盼在阮慈周圍根本存身不住,只好藏在遠處暗自照拂。至於蟾光宗那老祖擊斃的,如阮慈所想,自然是王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