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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朔留顧清渠睡覺,就只是單純的睡覺,不存在半點逾越之舉,後半夜安穩入睡。就是這兩位睡覺喜歡抱點什麼的習慣改不了,兩三回翻身之後,周朔的胳膊就墊在顧清渠的脖頸下,自然而然地摟住了。
睡得相當舒坦。
第二天睜開眼,周朔目光所以之處皆有顧清渠的氣味和觸感,這種感覺太享受了,周朔沉溺其中,捨不得起。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伸手在床上一通亂摸,被窩裡只有溫度,沒摸到人。
周朔:“……”
什麼時候跑的?
對於起床困難戶來說,早起相當於一晚上沒睡。顧清渠站在院子裡醒神,八哥掛在樹上給他伴奏,如果忽略顧清渠的表情,場面還是和諧的。
周朔站在樓梯間探頭往下看,他好像齷齪事得逞了似的,沒由來的一陣心虛,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虧得慌——
我幹什麼?周朔義憤填膺。
“清渠哥哥。”周朔面具一戴,轉眼氣定神閒。
顧清渠回頭,面無表情,嘴巴都懶得張開。
周朔笑意盈盈地往上湊,“昨晚睡得可好啊?”
“一般。”
“什麼方面不滿意啊,我儘量改。”
周朔靠得近了,顧清渠恍然間在深秋清冷的早晨被溫暖裹了一身,他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肩胛骨撞了鳥籠,鳥祖宗在籠子裡吱哇亂叫。
周朔一棍子往鳥籠裡戳,兇狠狠地叫傻鳥閉嘴。鳥祖宗不服氣,一聲‘傻帽’即將脫口而出。周朔伸手越過顧清渠的肩,往石榴樹的樹枝上扯下一件舊衣服,不由分說地蓋住了鳥籠。
鳥祖宗被關‘小黑屋’,大氣不敢出,周朔以勝利者的姿態洋洋得意,手往下一垂,落在顧清渠的蝴蝶骨上,顧清渠就著這個姿勢微微仰頭,下巴磕在周朔的肩窩。
從某個角度看,他們彷彿親密擁抱了。
“跟一隻鳥都能吵得天翻地覆,”顧清渠嘴角往上一扯,說:“周朔,你幼不幼稚。”
周朔也笑,他讓顧清渠靠著,一動不動,“我要是吵不贏它,回頭你又得嘲諷我,說我嘴長在臉上就知道吃飯。橫豎話都讓你說了,我說什麼?”
顧清渠哼笑,“怎麼,不服氣啊?”
“服,”周朔沒有包袱,“你說什麼我都服。”
周朔肩寬且結實,靠在上面意外舒適,顧清渠困得很,這會兒又想睡回籠覺了。
“爺爺呢?”
顧清渠過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