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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那酒不錯,還有嗎?”
“有,”顧清渠拉住周朔的手,“走吧,別騎腳踏車了,我們走路過去。”
“好。”
何修慕今天不在,董淵也不在,這二位過年那會兒吵架了,誰也不搭理誰,擺出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最近又好了,怎麼好的誰也不肯說。周朔一開始挺感興趣,後來就懶得問了。
錄影機修好了,但周朔沒還回去,董淵問過一次,周朔直接說修不了了,之後就沒再問——他且收藏著,作‘學術’研究呢,就是素材不太夠。
周朔尋思著有空再去一趟董淵辦公室,沒別的想法,新鮮勁還在腦袋上,他就是好奇。
顧清渠不知道周朔腦子裡那些除了聖賢書之外的東西,看他最近確實用功,言行舉止也說不上不正經。周朔偶爾說睏乏,顧清渠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沒拒絕,一直順著他的心。
算得上曖昧,卻不是守的雲開見明月的前景。
其實周朔心裡是清楚的——眼前一座冰山,他還沒有完全鑿開。
過了最熱鬧的一段時間,如今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酒吧裡混的人少了一大半。
周朔在外面裝得拘謹剋制,一進了酒吧的大門,他彷彿摁下了某個開關,佔有慾也好像,宣示主權也罷,牽著顧清渠的手沒鬆開過。
顧清渠隨意他帶著走,走到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不想動了,拉周朔坐下。
周朔想親顧清渠,沒有找到好的藉口,太明目張膽了,於是欲言又止地蹭了蹭顧清渠的頭髮。
“何老闆呢?”周朔問。
顧清渠仰著脖頸,被周朔蹭得癢,他笑了笑,小聲說:“回老家了。”
酒吧的主燈光照不到角落裡的人,周朔更加放肆了,於是蹭變成了輕咬,他咬著顧清渠的脖頸,含糊地問:“他老家是哪兒的?”
顧清渠小聲哼唧,被咬疼了似的,他說:“東北。”
周朔差點笑場,“看不出來啊。”
“嗯?”
“沒口音。”
“他在南方待了十多年。”
顧清渠被咬舒服了,身體軟軟地向後倒,周朔像捧著一輪明月,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周朔說:“他長得也不太像東北人啊。”
顧清渠捏住周朔的耳朵,把他的臉抬起來了。
“你看他幹什麼?看我。”
顧清渠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在暗光裡看不太真切,周朔心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