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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渠知道周朔想說什麼,可週朔卻一直等顧清渠主動問。小狼狗鬥不過狐狸,只能深更半夜地往他窗臺上翻。
反正也沒人看見,周朔坦然地想。
顧清渠不為難周朔了,怕把他憋出毛病了,於是主動挑起話題:“周朔,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啊?快說,天要亮了。”
周朔背靠著陽臺的石邊,石灰蹭髒了半身的衣物,他沒留意,是顧清渠抬手幫他撣乾淨了灰。
周朔看著顧清渠的手,突然想起那張紙條。
“你撕的是什麼?”
“借條,”顧清渠說:“他欠了我不少錢。”
周朔一撇嘴,相當不服氣,“你就是拿這個跟他談的條件。”
“是啊,”顧清渠收回手,摩挲著指尖的灰塵,“我可損失了不少啊。”
周朔樂了,“那我可真值錢。”
顧清渠:“誰說不是呢。”
“清渠,”周朔再度開口:“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揍他啊?”
這是周朔第一次叫顧清渠的名字,不帶任何字尾的稱呼,正正經經地說,仔細聽,很溫柔。
顧清渠覺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突然飄飄然地陷入那兩個字當中了。
周朔以為顧清渠又在想借口搪塞自己,眼皮垂了下去,“是你讓我問的,我問了你又不說,那我回去了啊。”
周朔轉身就要走,一條腿已經蹬上了石欄,顧清渠伸手一抓,正好抓住周朔的手腕。往下滑,顧清渠的指腹落上週朔的手背,輕輕拍了拍,“別鬧了,下來。”
周朔用一種跳樓的尷尬姿勢僵在原位,他突感手背有千萬只螞蟻集體搬家,往自己的骨肉深處搬,瘙癢得瞬間動彈不得。
顧清渠不知道自己下了什麼火種,他眨著眼睛,十分無辜地問:“你剛才說什麼了?”
周朔:“……”
還不如不回答!
“哦,”顧清渠好像才剛剛回神,“你為什麼揍許仕文?”
態度很不端正,周朔不太滿意地聳聳鼻子,一個我字剛開頭,被顧清渠打斷了。
“我大概能猜到一點,”顧清渠抿著唇,看不出是不是笑的模樣,“可是周朔,有些事情不必刨根問底,也不必知道的太清楚,我心裡有數的。”
“有數?一到一百你藏了幾個數啊?”周朔一個字也聽不懂了,他匪夷所思,“顧清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人話,”顧清渠雙眼半闔,懶洋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