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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虞恬愣了一秒, 才意識過來剛才的話不是自己的臆想,確實是車內另一位同乘者說的。
她知道言銘可能只是隨口說的,並沒有特殊的語意,但……
虞恬卻像是被一場心臟病襲擊的無助病人, 經歷了短暫的心臟停跳, 然後才在心肺復甦的急救裡,那顆承壓能力不怎樣的心臟才得以重新跳動。
猶如在短短一分鐘內經歷了這樣一場過山車般劇烈的心跳考驗和生死急救。
什麼舊哥哥……
不是根本不允許自己沾親帶故喊哥哥, 連朋友都懶得和自己做嗎。
虞恬有些忍不住:“不是你說不要喊哥哥嗎……”
“那你真的很想喊嗎?”
這種時候, 自然是表忠心拍馬屁的好時機。
虞恬連連點頭, 諂媚道:“當然了, 其實我一直很想喊,言銘哥哥,你說的沒錯,其實新的哪有舊的好?戴鑫這樣的,從事自媒體的, 怎麼能有我們醫學從業者靠譜呢?”
“不論從個人素質、智商還是穩重來說, 肯定還是言銘哥哥你更厲害!”
結果面對虞恬的馬屁, 言銘沒有接茬, 而是問了個完全不相關的問題。
“我們學校《學生手冊》有明文規定不能逃課吧?”
啊?
虞恬有些摸不著頭腦:“是啊……”
言銘抿了抿唇:“那你在讀期間,逃過課嗎?”
虞恬皺了皺眉, 對言銘的天真感到愕然:“當然了。”
她嘀咕道:“雖然逃課不好,但誰還沒個臨時有事的時候, 何況有些課就是很沒意思啊, 比如一些形式化的課程, 臨近考試複習的時候, 時間都不夠, 不逃這些課逃誰的啊, 反正有些比如大學生道德修養課的課堂上,老師只朗讀課本,又不發散,上不上都一樣,自己回頭看看課本就行了。”
言銘瞥了虞恬一眼,聲音涼颼颼的:“那不就行了。”
?
“學校《學生手冊》裡明文不允許的行為,你沒什麼心理負擔就違反了,我不允許你做的事,你怎麼一點反抗精神都沒有?”
虞恬愣了愣,才意識到言銘這竟然是另類陰陽怪氣的興師問罪。
這男人竟然還挺一本正經:“一個人如果真的特別想做一個事,即便知道不允許,也還是會執意做的。”
他抿了下唇:“如果沒做,說明其實沒那麼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