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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次。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他說。
她問:“出什麼事了?”
“案子遇到麻煩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能做些什麼?”
“我記得你說過加州漢森的那件案子——仔細檢視他的陳述記錄,這樣可以讓你瞭解他,並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點點頭。
“我想請你為我們做同樣的事。”
萊姆開始給她解釋鄧肯的朋友,安德魯·卡伯特的謀殺案,這一切促使鄧肯踏上一條整垮貝克爾和華萊士的道路。
“刑偵調查裡看不出他的死和哪個警察有關。”
她點點頭。
“但我們發現檔案中有一些奇怪的內容。卡伯特有掌上電腦,卻沒有手機。這很奇怪。現在的生意人都有手機……還有,他有一沓便箋紙,上面寫了兩條內容。一個是‘夏敦埃酒’,這可能是為了提醒自己去買酒。但另一個卻是‘男衛生間’,為什麼要寫這個呢?我想了一會兒,會不會是因為某人語言或聽力有障礙才會把它寫下來。在餐廳裡點紅酒,然後問洗手間在哪兒。他也沒有手機,我想他會不會是聾子。”
“所以,”丹斯說,“他的朋友被殺,是因為受害人不理解搶劫犯的意思或者沒有儘快地把錢包遞給他,所以搶劫犯動怒了。”她點點頭。“鄧肯覺得是貝克爾殺了他的朋友,但其實只是個巧合。”
薩克斯說,“越來越蹊蹺了。”
萊姆說:“我找到了住在德盧斯的卡伯特妻子,她說,卡伯特自出生以來就又聾又啞。”
薩克斯補充道:“但鄧肯說,卡伯特在軍隊裡救了他的命。如果他是聾子,就不可能參軍的。”
萊姆說:“我想鄧肯只是在報紙上看到了行兇搶劫的受害者,然後就聲稱這是他的朋友——為了給他陷害貝克爾的計劃新增可信度。”犯罪學家聳聳肩。“這可能不是什麼問題。畢竟,我們抓住了一個腐敗的警察。但還有一些問題。你能看一下這個談話錄影,然後告訴我們你的看法嗎?”
“當然了。”
萊姆朝庫柏點點頭,於是庫柏在鍵盤上敲了幾個鍵。
很快,傑拉德·鄧肯的廣角影片就出現在顯示器上。他舒服地坐在下城區的一間審問室裡,隆恩·塞利托在一旁介紹了細節:調查物件的身份、日期以及案件名稱。然後就是案件陳述。鄧肯的陳述與他在最後一起連環殺手犯罪現場外的路邊對萊姆所說的情況是完全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