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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集團常二中周邊小區拆遷補償政策,紅標頭檔案上方印有“機密”二字。
謝逍:“能發給你的,自然不算。”
他是說,她是他的人,當然不算別人。
謝逍的眼神堅定平靜,和剛才判若兩人,林眠意會,原來要聊正經事。
林眠拿起手機,放大檔案,把她上午標黃的那部分內容指給他看。
“既然要按產權人補償,是不是應該有相應的界定時間,否則就會出現朱夢華這種後加名,圖謀補償款的行為。”
“當然了,如果開發商要當冤大頭,那算我沒說。”
人與人講究氣場相合,只要不排斥,可以相處看看。
就像她和謝逍。
可朱夢華不一樣。
雖然沒見過真人,但結婚證上的一瞥,朱夢華眼角眉梢透著市儈算計,她天然反感。
林眠的話不無道理,謝逍溢滿欣賞之意。
“你指出的這個點非常關鍵,青山的法務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如果是你的話,會怎麼界定時間?”
林眠脫口而出:“按原始產權證算。”
她早考慮過這個問題。
“朱夢華資料齊全,系統故障拖不了多久,房產證加名只是早晚問題,既然她想要拆遷補償,那能不能拿到,還要看符不符合補償政策。”
林眠舉一反三。
小辦公室裡朱芳華提點她的話,此刻正好用上。
謝逍臉上寫滿了“你很懂”的表情。
“那你呢?”
“我?”林眠一怔。
謝逍看向她,眼中笑意溫存,唇角微微上揚,嗓音懶懶的,“對,你那份呢?”
他才不在乎誰分多分少,那點錢還不夠在鼎悅吃一星期的。
但他護短,該她的一點也不能少。
“順序繼承理應有你的一份,哪怕現在的房產證上沒有你的名字。”謝逍說。
林眠坦然一笑,“只要朱夢華得不到就行。”
她善於抓主要矛盾。
接著,林眠又指出幾處細節上的疏忽,還是同樣的標黃,看上去清晰明瞭。
“如果可以的話,在檔案正式公佈前,最好還是根據實際情況調整一下,確保開發商利益。”
林眠一邊演示,一邊對比檔案,鄭重其事的模樣,活像公司的年終彙報。
謝逍慵懶靠著椅背,托起下頜,眼神逐漸清澈,藏不住的寵溺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