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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救出朱濟熺,他們總歸都是要嘗試一下的。
其實這些人,來得比陳堪預料之中還要晚一些,他原本以為上了大江之後他們便會動手的。
結果,自京師一路至揚州都沒什麼動靜,讓陳堪一度以為他們已經放棄了朱濟熺。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就是在等這場雨。
問題不大。
船上有百餘位水師將士,在水上,他們是無敵的,下了船,陳堪手下的一千多錦衣校尉也不是吃素的。
晉王再有什麼後手,也不可能會是這麼多全副武裝的將士的對手。
喊殺聲來得快去得也快,陳堪和宋青幾句話的功夫,便沉寂了下去。
“報,稟大人,側翼護航的福船遭遇不明敵人的攻擊,來犯之敵已被我水師將士全殲。”
聽完了水師將士的稟報,陳堪並未多言,倒是宋青,在雨中發出一陣豪邁的大笑。
兩人都沒有去問來犯之敵有多少,更沒有去問己方戰損了多少。
所有人都清楚,這只不過是一場試探而已,在陳堪與朱濟熺沒有達成合作之前,這樣的試探會源源不斷的發生。
在大人物們的博弈之下,所謂的生命,只不過是一個數字。
一時間,陳堪覺得有些無趣。
在京師為了救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他選擇坑李景隆與紀綱。
現在為了完成君王交代的任務,他又要去殺掉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救世主與儈子手,這個身份總是很難界定的。
朝著黑夜中搖弋的燭光走去,陳堪將房間門關上,彷彿如此便能隔開那個世界。
甩了甩頭髮上的積水,用一塊乾毛巾將頭髮裹好,將身上溼透的衣衫扔到角落,陳堪就這麼倒在床上睡下。
事實證明,溼著頭髮睡覺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天還沒亮,一股發酵的味道差點將陳堪燻得把昨天的隔夜飯吐出來。
大雨還在下,想了想,陳堪乾脆將頭伸出窗外,藉著上天饋贈的雨水開始死命的揉搓頭髮。好在是七月的江南,就算大雨傾盆也依然不冷,不然陳堪這種操作,早晚會把自己作死。
等陳堪把自己洗乾淨,大雨也剛好停了,天也亮了。
領航的寶船上,水手揮動令旗,船隊再次順著運河北上。
第四天中午,船隊由運河轉入淮河。
淮河,與淮河發源地的秦嶺,共同組成了大明宏觀意義上的南北分界線。
讓陳堪比較驚奇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