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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腦海之中升起一絲明悟。
他懂了!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如果非要解釋,那就不得不提“自古以來”這四個字了。
自古以來,文官武將相愛相殺。
王鈍和張信沒仇,他就是單純的為難張信。
陳堪如今的職位是提督五城兵馬司,是武職,但不常設。
真要論起根腳,陳堪師從方孝孺,那是正兒八經的屬於根正苗紅的文官體系,想做叛徒都做不了那種。
自己要和武將爭鋒相對,文官們沒道理不幫自己。
他發現自己無意間竟然找到了一個大靠山。
陳堪戰術後仰:“什麼叫主角光環?”
又進兵部溜達了一圈,茹瑺還沒回來。
看了看天色,陳堪便知,茹瑺這是有意在躲著自己。
一位朝堂實權大佬,有心想躲的話,陳堪還真未必能找到。
“草(一種植物),那禮不是他媽白送了?”
他忽然意識到,他很可能被兵部的官員晃點了。
張三和黃狗兒的臉色也很難看。
尤其是黃狗兒,他作為五城兵馬司的大管家,很清楚送出去的那些小禮物的價值。
那都是用真金白銀從陳堪手裡換來的土特產:“白水汆珍珠。”
“走吧,回去!”
陳堪面無表情的翻身上馬。
來時他已經做好吃閉門羹的準備,現在一無所獲,心裡倒也不失落。
更何況,這一趟也沒白跑,認了個靠山還發了筆小財。
回到南城兵馬司,張永與石穩同時好奇的問道:“大人,怎麼樣?”
陳堪搖了搖頭,二人頓時大失所望。
尤其是石穩,捱了十軍棍後,心中反而越發愧疚。
他自己都覺得,陳堪處罰得太輕了
“罷了,待明日早朝時,本官再去一次,本官就不信,茹瑺還能將大朝會也躲了。”
陳堪掐著時間來到洪武門外,上朝的官員們已經在門外排起長龍。
掃視了一圈周圍,除了一群御史言官對他怒目相向以外,並沒有發現茹瑺的身影。
“小混球,你來幹什麼?”
“疼疼疼,老師,放手!”
陳堪在一眾官員中四處亂竄,耳朵上忽然傳來一陣劇痛。
歪頭一看,方孝孺正一臉不善的盯著他。
他拎著陳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