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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堪的臉色數變,李景隆讓許遠去,那豈不是自己想要在路上做點什麼都做不到?
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李延。
原本還沒想過搭理他,不曾想關鍵時候會因為此人而導致功虧一簣。
可恨啊。
陳堪看著李延,眼中滿是殺意,這是他來到大明之後,第二個想立刻弄死的人。
錦衣衛的詔獄距離教場並不算遠,再加上陳堪下令讓石穩保護好被拿進大獄的官員的人身安全。
所以陳洽很快便被許遠帶著兩個錦衣校尉恭恭敬敬的“請”到了教場之上。
看見陳洽的瞬間,陳堪便在心裡暗暗決定,待會兒若是他指認方胥,大不了自己舍下這塊老臉在李景隆面前保下他。
這錦衣衛,不待也罷。
給朱棣立了這麼多功勞,就不信朱棣還能因為這事兒砍了自己。
陳洽是個滿身正氣的中年人,由於常年身居高位的原因,所以此時哪怕身陷囫圇之中,也依然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全然沒有其他低階官員面對錦衣衛時那種恐懼的樣子。
看著教場之上數千人聚集的場面,陳洽抬起頭,看著李景隆冷聲道:“怎麼,李公爺,把本官拿進詔獄還不夠,這是準備恐嚇本官,想依靠人數嚇破本官的膽子,好讓本官承認參與了晉王謀逆一事?”
不得不說,讀書人的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利索。
聽完陳洽這句夾槍帶棒的話,原本鬱悶無比的陳堪差點笑出聲來。
李景隆滿臉尷尬之色,朝陳洽拱手道:“陳侍郎說笑了,今日錦衣衛大肆捉拿犯官的事情可與本公爺沒什麼關係,都是指揮使大人下的命令,這不,本公爺回到衙門,發現許多人都抓錯了,這才請你過來,想請你指認一下對你實施抓捕的兇手是誰。”
兇手二字,李景隆咬得極重,相當於明擺著告訴陳洽,不管你指認的是誰,我都會還你一個公道了。
一番話說完,李景隆心中羞惱不已,這對於囂張慣了的錦衣衛來說,已經是前所未有的服軟之態了。
但不服軟又不行,這一次錦衣衛做得確實太過火了。
自太祖爺成立錦衣衛以來,除了寥寥幾次的針對那幾位朝堂大佬之外,還沒有過這種一次性將京師大半官員拿進詔獄的情況。
更別說太祖爺那幾次的意義與這一次完全不同。
太祖爺是為了打擊黨爭,收繳權力,鞏固皇權,藉機為大明社稷的穩固打下百年之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