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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來到窗前,寬慰道:“都已經解決了,你安心養傷便是。”
“那就好,那就好!”
許遠和陳堪相處的時間不算長,但對他的手段可謂是領教甚深。
既然陳堪都說解決了,那許遠也就不怎麼憂心了。
他就是擔心石穩貿然帶人衝撞都督府,萬一陛下怪罪下來,那對於剛起步的五城兵馬司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大人,被石穩這麼一鬧,咱們的那些武器糧秣還拿得回來嗎?”
心裡的大石頭落地,許遠又開始擔憂起被張信截胡的那些物資。
畢竟那是一萬人的裝備,如果要不回來,兵部也不可能再調撥一批給五城兵馬司。
沒有那些東西,難道要五城兵馬司拿著木棒去執法嗎?
而陳堪見許遠這個時候還在擔憂那批物資,心裡則是對他越發滿意。
他沒有看錯人,許遠確實是個能夠託付大事的人。
“放心吧,此事既然我已經知道了,必然不能白白將那麼多物資拱手讓人。
我也不信他隆平侯的牙口有那麼硬,無非就是大家抖一抖而已,誰能笑道最後還未可知。”
寬慰了許遠一句,陳堪拍拍他的肩膀道:“這些事情你就不用憂心了,好好把傷養好才是正經,五城兵馬司離不開你。”
“大人,切莫衝動啊。”
許遠眼中還是有一抹隱憂,主要是,這位年輕的大人脾氣也不怎麼好。
他早已領教過多次。
陳堪點頭應下,道:“放心吧,本官脾氣是不好,但本官不是石穩。”
吩咐伺候許遠的校尉照顧好許遠,陳堪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南城兵馬司。
怎麼處置石穩,這是個大問題。
首先石穩的出發點肯定是好的,同袍被人欺負了,不去出頭那是軟蛋行為。
但出發點好並不能掩蓋他好心辦了壞事的事實。
張信貿然劫走五城兵馬司的物資,許遠去討要,他不僅不給,反而還打斷了許遠的雙腿。
這件事情即便把官司打到陛下面前,那也是五城兵馬司佔理。
結果,石穩帶著人往都督府這麼一衝,性質就完全變了,五城兵馬司瞬間從主動變成了被動。
出頭的方式有很多,但偏偏石穩選擇了最愚蠢的一種。
徐景昌還知道僱潑皮來打悶棍。
陳堪當時是真的氣急了,忍不住抽了他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