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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皮道:“我……我叫墨景年,現在……暫居在棠鈺莊,不過應該很快就會走了,然後……然後我剛才經過,聽到你彈琴的聲音,就尋著聲音找到這兒了,沒想到看到你暈過去……我懂些醫術……所以就……自作主張過來了……”
她唯一接觸過的身份高貴的女子,就是上京城皇宮中的五公主楚昭寧,但印象實在不夠美好,以至於此時面對著一個美的如仙子般的貴女,難免有些忐忑。
“墨景年……”
沈傾城喃喃重複著這三個字,面色竟似乎更蒼白了,許久未動。
沉默。
……
景年因這漫長的無言,越發不自在起來。
“小姐?您哪裡不舒服?”
侍女見沈傾城的反應,也頗為焦急。
“我沒事……”
這回沈傾城終是回了神,緩緩低頭在原地坐正,過了一會兒再次看向景年,蒼白的臉上透著與陌生人接觸的疏離,“我知你……七哥,有與我說過。”
她的聲音很細,許是許久未開口,有些低。
景年轉了個彎,才明白她說的七哥是誰。
原來歐延已經將自己的存在與她說過了。
她訕訕一笑,點了下頭,“真巧……沒想到這麼跟小姐見上面了。”
“是我失禮了,應初到便拜訪姑娘。”
沈傾城望著面前桌上的琴,又是半晌才道。
這怎麼使得。
景年趕忙擺手搖頭,“小姐還在病中,理應好好休息才是,哪需要那麼多禮數。”
“小姐,我們進屋吧?外面涼。”
侍女想到景年的囑咐,適時插話道。
“不必。”
沈傾城垂眸,卻忽然紅了眼眶。
景年一直小心地盯著她看,此時她雖然低了頭,卻敏銳地注意到了。
她雖表現得冷漠,這一反應下,卻讓景年看到了偽裝。
就像是故作淡然,苦苦支撐,實則頗受煎熬。
……
她看了那侍女一眼,示意對方莫急,索性自己也盤腿坐到了沈傾城旁邊,換了個話題,“沈小姐剛才彈的是什麼曲子?真是好聽。”
“好聽?”沈傾城重複一遍,喃喃道:“偶然學得的一首《懷遠》,不過是亂彈罷了……”
她願意回答這個問題,景年已知足了,只是忽然意識到這曲子的名字……
她心裡一咯噔。